柳庆匀说道:“去,一定要去,这样中州军就有谋士了。”
公孙剑嘿嘿一笑,“林叔,你可得帮我的脚多下下功夫。”
林秋风点了点头,“没问题,但是你得忍着痛,催促脉络畅通无异于用刀刮肉。”
“我忍得住!”
几位将领看公孙剑这般心急模样,都是一阵好笑,心中更是对那个赵苟同多了几分期许。
唯有于有俊沉默不语,他端着酒杯,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仿佛……很慈祥。
余下来的几天,公孙剑因为得知要去东州稷上学府,非常积极的配合林秋风对他的疗理。
公孙剑胳膊上的经络断了不少,胳膊内的淤血堵塞着脉络缺口,正所谓顺通则畅达,可这不顺通了,整个胳膊也就使不出力气来了。
林秋风以自身内力每天灌注给公孙剑手臂和小腿,公孙剑也争气,强忍着疏通脉络带来的巨大疼痛,他脚上的伤口以及胳膊上的淤青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天一天的好起来。
已经躺在椅子上足足七天的公孙剑,今天终于下地了,去往东州的行程也加快了许多。
自从青阳山道观掌教入驻追星楼之后,全大周各道都设立了道观,都与青阳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除夕春节之后,正是各个道观香火最鼎盛的时候,不论是平头百姓还是富贾人家,家家户户都去烧香祷告,祈祷新的一年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中州这座道观建在城郊外,无山无水只有连片的房屋建筑,公孙剑与宋翎儿行走在泥泞的小道上,周围人声络绎不绝,本就不宽的小路此时挤满了人。
前方就是名叫太上观的道观。
受宋翎儿邀请,公孙剑在大病初愈之时,与她来太上观烧香,自从挑明了关系的二人,行走在一起的身影也近了几分,青儿远远的吊在后面不打扰二人之间的心灵感应。
公孙剑走路还是有些磕磕绊绊,但是比起躺在椅子上不能下地,已经好很多了,他见二人之间一直无言,率先开口道:“最近宋府有些暗流涌动,你知道其中什么事吗?”
宋翎儿微微颔首,“知道一些,好像是关于上次在集市,马车无缘无故失控那件事,整个宋府的门客客卿都尽数出动了,还有看家护院的家丁们也都全天十二个时辰守卫着宋府。”
“那就是说,上次那件事可能是人为造成的了?”
宋翎儿点头,因为这件事,还死了一个与她朝夕相处的年轻马夫,这让她很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