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挡了一灾。
严宽说道:“请宋老太爷善待这年轻人的家人吧,至于凶手,我会替刘二找出来的。”
不用严宽说,宋浮游也会好生招呼周全,这马夫相当于是为宋府而死,宋府再不进人情也不能把人命当儿戏。
严宽正了正衣衫,又对着尸身作了一揖,“既知你死因,在下一定会倾力为你平反。”
城令大人这时突然拉住严宽,他笑了笑,“你还没看这背后那么大的伤口,怎么断定是谋杀呢?看看再说也不迟。”
严宽摇头,“这伤口一看就是刀伤,至于宋老太爷的所说的‘银光’还有这背后的白斑,是暗器所伤造成的。”
城令大人点了点头,轻声在严宽耳边说道:“你也知道是暗器。”
严宽猛的转头,心中骇然!
仵作的职责便是这样,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但是仵作却可以替他们说话,可也要量力而行,这个死者是中了种种暗器所死,他得罪了什么人,能用这等手笔去暗害一个小小的马夫?
换个思路来想,当时车上坐着的是宋翎儿,若是马车失控,而且没有人出手相救,死的可就是宋翎儿了,这个谋杀不是针对一个马夫而来的,是针对整个宋府。
城令大人的动作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让严宽量力而行,这有可能是他们权贵之间的争斗,万一招惹到了其中一家,估计就要大祸临头了,一个小马夫都能成为牺牲品,更别说严宽这个不品流的小吏了。
宋浮游脸上阴晴不定,他问道:“严大人,你的意思是说,从刘二身上种种迹象表明,这次发生的事不是事故那么简单,而是一场人为的他杀,还有可能是针对宋府的一场别有用心的阴谋?”
严宽点了点头,他默默收起验尸器具,又点了三炷香在刘二面前,他说道:“其实背部这些白斑下面还有银针,想必老太爷口中的丫鬟所说的银光,就是银针飞来导致的,我根据死者的受伤情况以及这些伤口,在脑海里将现场粗略过了一遍,可能是马匹受到了什么人为的惊吓开始慌不择路,死者想要竭力控制住马车,却不想缰绳断裂,至于为何无故断裂,小官就不得而知了,只觉得一个马夫再不济也能控制住缰绳。”
宋浮游点了点头,严宽说的属实,刘二看似年轻,实则驾车本领十分了得,不然也不会被派去给宋翎儿当马夫。
“你继续说。”
严宽又洋洋洒洒说道:“就在缰绳将要抽中死者胸口的时候,第一个暗器就飞了过来,但是这第一个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