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骂这些贪官污吏拿钱不办事的时候,那管理村镇的官老爷也是苦不堪言,自己这都快生灰了的衙门,突然来了一批让他心惊胆战的人。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岁数不过及冠,但他光是站在衙门下散发的那股子血腥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这年轻人面容也是刚毅非凡,不苟言笑,他身后还跟着一位拄着长枪风度翩翩的雅士,言笑晏晏的和一个浑身包裹着白布的中年人聊天。
这年轻人见知县从衙门后面走出,直接扔出一柄大刀说道:“我们是大周军队,在此地休整一番时日就走,吃喝住行的银子没有,就这一柄大刀,收不收看你,我们此次前来带了一千多人,已经驻扎在这个村镇周围,替你们防着山贼,也不用言谢,保护百姓是我们应该做的。”
县官滴着大汗忐忑不安的将大刀还给年轻人,他怎会不知丘连军事,而且这年轻人言语之间说的轻松,言外之意也极好意会,那就是我们把你这小村镇包围了,别想着通风报信。
县官赔笑道:“这位将军,您来保护我们这个小镇子,感谢都来不及,如何还敢收银钱,你放心,下官绝对会把诸位军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舒舒服服的倒是不用,行军打仗行军打仗,吃不了苦还打什么仗,随便安排一间干净僻静的院子便可,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我们也不会为难于你。”
县官笑着带着这三人来到衙门后院,吩咐下人打扫一番就要告辞,谁不想这时突然出现一个大汉架住了县官。
那年轻人挥了挥手,“荀义,你吃点亏,和县官老爷住一间屋子,可别亏待了县官老爷。”
那大汉咧嘴一笑,架着县官就入了偏房。
浑身裹着白布的中年人指着年轻人笑而不语,拄着长枪的雅士搀扶着中年人走入房间。
年轻人摸着脑袋一笑,跟着一起入了衙门内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还算完整的地图铺在桌上。
受伤中年人坐在桌前问道:“小公孙子,你带路不看地图吗,若不是你是老子从渝州城带回来的,老子都以为你是南朝的卧底了,辛亏有柳将军亲自打马巡查,再往前走个百里,咱们就直接杀入淮南郡了,怎么着?想凭着这一千人马直取南王刘肃的头颅?”
公孙剑憨憨一笑,对于将军的挖苦之言,饶是他脸皮够厚,也架不住犯这种没有经验的低级错误的责问。
他自嘲笑道:“这不是一直躲着淮安叛军的围剿吗,在密林中东窜一头西窜一头,早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啦,我还纳闷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