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咱们比那群兔崽子差吗!”
“不差!不差!”
李自真长呼一口气,“如今,咱们的水师也赢了他们的水师,他们仰仗的两个东西,已经失去了一样,最后只剩下城墙了,我都忘了这是第几次渡江了,但是,将士们!把这一次当做最后一次!收复失地!还我大周!”
“收复失地!还我大周!”
李密恭笑看这些群情激昂的将士们,他一个文人都感觉到热血澎湃,谁说文人不能抛头颅洒热血?那世间八万文字,在他心中化成一句:我既踏歌而来,亦猖狂而行,白骨峥嵘不可屈!
淮安军,不愧是虎狼之师!
李自真继续道:“当年,南朝初起叛乱,我爹,也就是上一任淮安王,当时的誓师之言你们有谁还记得?”
公孙剑耳尖一动,他竟然听到了哭声,左右看了看,屯长中许多鬓角微霜的老卒,泣不成声。
“那也是咱们淮安军成立之时,也是我们淮安军初露锋芒之日。”
李自真的话铿锵有力,传入公孙剑耳中:
“南方刘肃者,嚣张跋扈,暗行谋反之事,罪应当斩不赦,我李如意率十万精兵征讨,伐谋逆,诛奸臣,荡贼寇,扫周南,平叛乱,定江山,在此,我成立专为覆灭叛贼为生的淮安军,乱我大周者虽远必诛!淮安军所过,四海臣服!”
李自真端起一碗酒,也专门有士卒给这校场的所有人分发瓷碗倒上烈酒。
李自真高高举起瓷碗,仰天喝道:“我爹立下的淮安军誓师之言,如今亦刻在诸位脑中,将士们,喊出来,让南朝叛军知道我们必将其灭亡的决心!”
“乱我大周者!虽远必诛!
”淮安军所过!四海臣服!”
“本王先干为敬!”
李自真仰头喝下一整碗烈酒,猛然将瓷碗摔在地上,校场中也传来摔碗的噼里啪啦声。
李自真朗声笑道:“好酒!就是不知道比起南朝那边的酒,味道如何,既然不知道,那就打过去!”
“打过去!”
李自真等到众人声音停下,从旁边接过几枚授印,他转过身,望向面前这几位将军,“张文远,本王这第一枚授印就交于你,封你为中路大元帅,命你率十万大军,攻打南越郡圭州!”
张文远出身下跪,“末将领旨!”
“赵顾,你来拿第二枚授印,本王封你为左先锋,率五万大军攻打济州!”
赵顾便是那骑卒统领,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