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再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心中一旦有了想法,动机就会不纯了,陛下心细,若是发现什么,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楚汉林一挥袖作势要走。
“哎哎哎!”
张玄林急忙拦下,他表情有些挣扎,随后咬牙说道:“这样这样!我忍痛一番!如果你答应我,我再送你的学生一份大功,事成之后,我向你保证,让他能做个职位不输你的京官儿,如何?”
楚汉林回头,“当真?”
“当真。”
“好,我答应你,没事儿的时候瞟几眼,只是瞟几眼,其他的我一律不做,丞相可别忘了你的保证。”
张玄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果然学生在老师眼里是最重要的,自己能为了自己的学生让别人分一杯羹,杨烈臣也能让楚汉林不再刻板迂腐。
张玄林苦笑着指了指面前这个老头子,“你也是够可以的,没人能在我张玄林手上占着便宜,你是第一个。”
渝州之内多坑洼之地,背靠洛水,四面不高的山和渝州相比之下都有一种耸立入云的感觉,这种地形在春秋之际有䬓䬔回荡,鸟语花香与秋风扫落叶都让人心旷神怡,可是一旦步入夏季,高大的太阳照射进这个坑洼之地好像就不出去了一般,整个渝州就像是一座大火炉,蒸烤着渝州百姓苦不堪言。
若是一些富贵人家还好一些,要么外出去江南水城避暑,要么取出地窖中藏好的陈冰解暑,平民百姓可就没办法了,一个个只能袒胸露乳,跟随着阴凉之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
距离西蜀叛军退去,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此时的渝州依旧是一片惨淡,特别是城门之处,那一座座巨石还未搬离,两边山头之上依然散发着恶臭。
杨烈臣怕天热惹了瘟疫,城外那些尸体已经被他派人撒上了石灰就地掩埋,巨石暂且搁置,反正现在渝州也是没多少人,等到天凉一些再派士卒整修城门。
渝州刺史府,一个僻静的小池旁,杨烈臣睡在躺椅之上,眼睛怔怔出神的看着池塘内盛开的荷花,他把手中的蒲扇盖在脸上不忍去看,可是眼前一黑的时候,那个女子的身影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凉亭的柱子上,刻有几个入木三分的正楷小字:
“吾爱食莲子,池内有荷,吾与吾妻移居渝州所植也,如今已亭亭玉立,吾妻再也不复矣。”
一滴清泪又从这位刺史大人的脸庞上划过,在艳阳的照耀下显得十分的刺眼。
就在杨烈臣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