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欺负,大喊道:“她们说是我们元娘故意推冯姑娘,害她不成才自己跌下山坡的。还说我们在外头散播谣言,污蔑冯姑娘。七公子你可是当事人,事情经过怎么样你最清楚,你可得替我们元娘说公道话,不能任由别人欺负她!”
“谁欺负她了?”
“明明是你们在狡辩。”
李小七听的只觉头大,忙喊了一声:“停!”
等女孩子们都安静下来了,他才朗声道:“人多嘴杂,请哪位来单独说一说。”
“我来说!”粉襦裙自告奋勇,把前面说话的话又整理归纳仔细地重复了一遍,然后指着蒙庆云,对李小七道,“她非说我们冤枉了她,七郎你来评评理,难道蓁蓁会陷害她不成?”
李小七终于明白了。
从黄山回来后,母亲对冯蓁蓁确实有过抱怨,尤其冯家至今未有道歉赔礼之举,自然更令她观感不佳。如今看来,似乎是冯蓁蓁害怕担责,反要把一件意外说成人为蓄意,把责任都推到蒙庆云身上不说,还要撇清自己,塑造成遭受造谣陷害的无辜者。
他怜惜地看了一眼蒙庆云,对女孩们说道:“你们确实冤枉元娘了。我是当事人,看得最清楚,当日之事纯属意外,元娘和蓁蓁都没有做出过故意害人的举动。”
粉襦裙犹自不肯相信,追问:“那为什么外面都在说是蓁蓁的过错?”
李小七犹豫了一下,说道:“当日黄山人数众多,有人以讹传讹,也是难免的。我能担保,绝非元娘所为。况且,谣言止于智者,若是被谣言牵着走,针锋相对、互相攻讦,岂不是成了无事生非。”
粉襦裙还想说什么,浅草绿却有些明白过来了,拉了她一把,示意她闭嘴。
蒙庆云暗暗叹息,明明是冯蓁蓁在背后搞事情,李小七却只说是意外,想来也是冯蓁蓁笃定了,以李小七的人品,不会揭穿她的小伎俩。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