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热烈地交谈着,总结得失教训。
其他书院学子们,更有不服气的,喊着来年再战。
围观群众正在散场,他们议论的就更宽泛了,不止讨论学子们在文会中的表现,还对各个学子的长相品格评头论足,更有甚者,还要交流起某些学子的家世背景。
预计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徽州甚至江南一带,都将不断地对这场文会津津乐道。
而作为提供了资金、人力支持的江南首富白家,也是为人所赞美,称白家热心教化,有儒商风范。
山中日短,有赶着回歙县、休宁、绩溪等地的人,都呼朋唤友忙忙叨叨地下山,慈光寺前大有一片人仰马翻的景象,既嘈杂又热闹。
白馥礼和白秀清最先迎接出来,蒙庆云被姜二郎背进寺中,白家早就让僧人安排好了干净的禅房精舍。
姜二郎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白秀清和浅草都围上来,紧张地问:“疼吗?真的是骨折吗?”
这会儿,白荣信也过来了,白荣诚还带着白馥俭处理文会善后事宜。
男女有别,李小七则安排在隔壁院子里,冯知府、刘知县带人去探望了。
姜二郎既然已经将人送到,后面的事情就不用他操心了,自然要告退,白馥礼拱手道:“多谢二郎。”
姜二郎摆摆手,出了院子,正碰到冬青带着曙儿过来。
曙儿叫了哥哥之后,便问道:“听说七哥受伤了?”
七哥就是李小七,曙儿年纪小,称呼兄长是理所应当的。
姜二郎跟弟弟自然实话实说:“脸上破了道口子,弄不好要留疤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惊呼。
兄弟俩抬头一看,就见前面一女郎躲在廊柱后面,惊慌地将脸埋起来。
但那衣着打扮,分明就是冯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