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秀清抢着介绍:“她是我姑母的女儿,婺州雅溪蒙氏的女郎。蒙家也是名门望族,她比我还有钱呢。”对蒙庆云追问,“是吧?是吧?”
蒙庆云无奈地点头:“是,是。”
李小七这才说道:“既然如此,这个人情我就替师弟记下了。两位姑娘将来若有用到李家的地方,必义不容辞。”
白秀清巴不得这样呢,钱算什么,人情才更难还。
她拍着手道:“好好好,那你可记住啊,我肯定要找你讨回这个人情的哟。”
李小七再次对她二人道谢,低头对男童道:“咱们回去吧。”
男童点点头,牵住他的手。
两人便转身往回走,一高一低的背影,还牵着手,脚步轻快的样子,怪可爱的。
大脑门青年就一手匣子一手棋桌地跟在他们后面。
三人像来时一样,穿过人群而去。
白秀清像吃了一顿珍馐大餐一般,倒回车内,瘫在靠枕上,心满意足地叹气:“他还对我笑了呢……”说着便吃吃地笑起来,双手捂着脸颊,两只脚愉快地跺着地板。
蒙庆云也不嘲笑她了。
这样的美男子,这样如沐春风的交流,怎不让人心情愉悦呢。
歙县真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而李小七和男童回到自家马车上,心情也很好。一坐进车厢,男童便将装着围棋子的匣子递给车内的一个年轻男子。
“哥哥看、看、看,这就是父、父亲的东、东西吗?”
男子微笑着,抚摸他的头顶。
“是,这是父亲的旧物,哥哥就是在这张棋桌上学会下棋的。”
他又对着李小七,笑着调侃:“你这副好皮囊,真值钱呀!”
李小七松垮地靠在背后的锦靠上,给了他一个王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