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今日他们敢刺杀许沐,明日就敢刺杀你,后天就要杀我。”
“将军,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对,不能坐以待毙!”
“不如进京,诛杀乱臣,以清君侧。”
......
已经有人拔剑在手,恨不得马上开战。
周柏青一拍桌子,大堂内顿时安静下来,他横顾四周,朗声道:“事情真相没有查清楚,岂可胡乱猜测,更不敢提什么带兵入京。清君侧?那叫造反谋逆,你们有几颗脑袋,就敢入京!”
他这一说,所有人都不再言语,静静地等着周柏青下令。
“不过许沐不能白死,必须有人查出真凶,还他一个公道。马上派人前去京城,就说我们要自己带人入京查案,还望陛下应允,否则的话,水师的将士的怒火,只怕我周柏青压不住。”
不愧是将军,说话就是有水平,明明是一件事,都是带兵入京,人家说的就壮烈而且带着几分悲壮。
周柏青站起身来,举着酒杯,大声道:“这杯酒,我们一起敬许沐!”
所有人站起来,把杯中酒洒了一半,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尉迟信拍了拍手,一群群歌姬舞女,鱼贯而入。
她们身穿轻纱,香风阵阵,肉隐肉现。
席上很快想起欢快地划拳声,吆三喝六,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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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沐的尸体,摆在这儿已经很久了,大理寺的人死死看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他死在一种臂弩之下,这东西远处射击,准度极差,威力也小,但是好处是射速快,近距离威力够大。
而且凶手十分果决,他们用的所有弩箭,都带着血槽,若救治不及时,拔出来也是个死。
“真凶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陛下想让凶手是谁。”鱼敬德阴恻恻地说道:“绝对不能让人借题发挥。”
在场的官员唯唯诺诺,这个太监的权势不一般,没有人敢得罪他。
鱼敬德慢慢走向摆着尸体的木板,他用手绢捂着鼻子,眼底浑浊的光芒,聚焦在许沐的脸上。
这个人曾经是朝堂上最惹人生厌的,但是此刻,所有人都在为他的死而懊恼。
也难怪皇叔说是水师自己杀的,正常人谁会想到杀一个许沐,他不过是一个传话筒,一个真真正正的傀儡,杀他有什么用?
难道是为了泄愤?
鱼敬德摇了摇头,出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