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布置完防御后,扫了一眼远处的山川河流,这种地方正是厮杀的好战场。
一个优秀的将帅,可以利用此间地形,充分发挥兵法的玄妙作用。
这几天李欣早就带人,走遍了整个应州,山川河流,地势地形,沙土泥石,尽在他的心中。
武器辎重、盔甲粮草,源源不断地从汴梁运来,西凉人八辈子也没打过这种富裕仗。
辽东派人去汴梁,软磨硬泡,连一粒米也没带走。
李欣只上了一次奏章,陈寿就上杆子给他送来了堆积如山的粮草和辎重。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一个统一了的蒙古草原,有多么的可怕。
随着粮草辎重一块来的,甚至还有一部分的禁军,虽然不归李欣直接指挥,但是必要时候,也是一支有生力量。
“将军,汴梁又派人来了。”
李欣没有回头,心中对陈寿的感情更加复杂了,若是陈寿能正心术,让他秉政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小子从不犯昏,知道厉害关系,手段心机都有,也有做大事的魄力。可惜,于“中”“正”二字上,有些欠缺。
“这次送来了什么?”
小将抱拳道:“送来了几车药材和一群郎中。”
李欣这才动容,回过头来,沉默了一会,叹道:“陈寿,实乃栋梁之才,可惜!”
他身边的小将们,全都不以为然,少将军还叹什么气,忠勇侯对得起弟兄们了。
这一仗,大家打得舒心,没有什么战场外的憋屈事,若是输了纯属实力不济,死又何妨?
整个应州,临战的氛围原来越浓,不同的是这一次从军到民斗志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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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卧房内。
刚刚用过晚饭,陈寿躺在床上,李灵越在梳妆镜前,披着一件月白色的绉纱,正对着镜子,往下摘满头的首饰。
“寿郎。”
“怎么了?”
李灵越回过头来,手搁在富有弹性的大腿上,转着眼珠道:“你有没有发现,我姐姐她有些不对劲。”
陈寿大感心虚,有些结巴问道:“怎...怎么了?我觉得蛮正常的啊,呵呵呵...”
“哎呀,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她怪怪的。”
陈寿一听,这才放下心来,笑道:“你别多想了,好好地哪里有事。”
“不信算啦!”李灵越回过头,朝床上扔了一个包,道:“你看看她送我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