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327年四月三十日,陈城。
刚刚抵达到这的魏国十万大军碰上了一场大暴雨,被迫驻防陈城。
距离陈城之战的时间已经有了一两个月的时间了,陈城城墙还没有被修复,而城池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繁华,许多房屋都成了空房子。
不过这正好给了十万大军一个休息驻扎的地方。因大雨突然,他们根本没有时间来修筑营帐。
远处一名斥候骑兵从朦胧的大雨之中冲了过来,整个人由若隐若现变得清晰可见。
陈城城门处的士卒立马冲上去,当然,没有冲太远,还是在城门内部,毕竟这鬼天气谁愿意到雨地里面淋雨。
“魏楚交战期间,陈城乃是重地,为何还身披铠甲妄想入城?”守门士卒厉声问道。
这名斥候骑兵走到跟前,拿出腰间的令牌,说:“魏王侍卫,有要事禀报上将军公孙喜。”
守门士卒接过令牌,假装很懂的看了看,旋即扬手,说:“带他进去。。”
士兵收回手中的长戈,放这名侍卫进去。
陈城郡府。
公孙喜正在来回踱步,现在他的部队已经被这场大雨困在陈城几十天了。
据前线传来的消息,楚军项君部已经兵分两路,一路继续进攻新郑,一路绕袭下蔡上蔡,假如还不停下来的话,那公孙衍的那支部队可能就成了孤军。
“上将军,魏王信使。”一名士兵走进来汇报说。
公孙喜有些慌,这信使不会是来催自己加快行军的吧,这个时候派个信使过来,估计没好事。
“让他进来。”公孙喜镇定的说。
其实他的镇定也是装出来的,因为现在魏国朝堂之上太子党和公子赤两党的斗争愈演愈烈,他本人已经很难公正的在朝堂之上立足。
他这个大将军,太子党和公子赤党都眼馋的很嘞,自己要是有一丝丝的失误,恐怕就……
思考之时,这名斥候兵已经走了进来。
公孙喜有些疑惑,问道:“怎么是一名士兵?不是说信使么?”
士兵从腰间拿出令牌,递给了公孙喜,说:“魏王贴身令牌,上将军还有什么疑惑么?”
“啊?哦,没了没了。”公孙喜接过令牌看了看。毕竟是魏王信使,要是得罪他了,他在魏王身边吹耳旁风那就不好了啊。
“不知信使前来,是要传达什么消息?”公孙喜又问道。
信使从腰间拿出一封被雨水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