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当真要和我决裂吗?”她抓着陶夭夭的裙摆,感受到浑身瞬间如同蚂蚁似的被啃完,腐蚀她的心,那种痛楚虽不猛烈,却不亚于千百倍的痛经带来的折磨难忍。
这只是开始而已,霍之之不敢想以后到底会是怎么样一种痛苦的死法。
陶夭夭坐在软皮沙发上,喝两口茶润润嗓子,附身捏住了她的下巴,轻笑问,“告诉我,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我就把解药给你,可好?”
“我真的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早就跟着去了,还能在这里束手无策?
听了她的话,陶夭夭半信半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再重申一遍,“你当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吗?”
霍之之涨红了脸低声咆哮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骗你我有什么好处,这本就是一件特别危险的事情,墨焱哥哥是不会让我跟着去的,而且族中大会只有他们墨氏的人才有资格,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地点以及大会的具体内容。”
她没有说的是,每一次的大会结束,势必会有新一轮的血洗。
他们每个人都在赌,赌自己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