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轩,别在这里挑拨离间,来要人的是她,不是我。”
司徒枋一句话将自己彻底摘了个干净,连眼神也不多留给司徒夫人一个,自己老妈什么德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既然劝说不起丁点作用了,索性让她在纪景轩这里彻底断了念想。
让她彻底歇了袒护那个女人的心思。
纪景轩睨了某人一眼,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淡淡道,“司徒夫人您可听好了,人我是不会放的,她做的那些事情够她死一千一万次了。”
“对了,你也可以直接报警,看看最后到底是在我手里凄惨,还是后半生牢底坐穿。”
“你……”
司徒夫人站立不稳,扶着一旁的椅子坐下,动了动唇,心里仿佛以最快的速度做了一千一万种的情况假设。
她知道纪景轩是完全有能力把人扣下来的,光是警察局那边也不得不听从他的指示,眼下和他硬碰硬不但救不了汀骊,有可能把他惹怒了,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一来,司徒夫人强压下心头淤积的火气,态度缓下来,口吻透着股乞求的意味。
“纪少,汀骊年纪小不懂事,她做了什么对不住你们的,我可以道歉,也可以补偿,只要你说,我们司徒家能够做到的,一定想办法补偿。”
司徒夫人学乖了,只要能够救自己的女儿,别说低声下气求原谅了,哪怕是让她直接跪下来都无所谓。
“妈,以司徒家来做保,你就不问问我的意思?”
司徒枋嗤笑一声,“那个女人压根就不是我的妹妹,是不是不管我说再多次,你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
“你闭嘴!”
司徒夫人低声咆哮训斥着他,脸色涨红,“你可以不喜欢她,但也不要那么冷血,她就是你的妹妹,我就不明白了你可以把陶夭夭当做亲妹妹一样疼爱,为什么就不能对你的亲妹妹稍微宽容一点点,哪怕只要一点点也好。”
“……”
“别说他是你的亲妹妹了,哪怕是陌生人,也没有放任着让她自生自灭的道理,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司徒夫人越说越激动,恨不得将司徒枋打一顿解气。
司徒枋觉得她是疯了,脸色暗沉,抿着唇冷哼,“现在不是我见死不救,是人家不放人。”
呵,他有个锤子的办法。
“纪少,你开口,什么条件我都能满足,只要你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烫手的山芋重新抛回到纪景轩的手里,他的眼睛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