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老实告诉我,家里是不是出事了?”
饭后,陶夭夭故意借着给陶父的花浇水的功夫,拉着陶成君一顿询问,“李玉贞不在家也就算了,为什么大哥也不在,爸爸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夭夭,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他一个成年人会处理,你好好和景轩过日子,其他的不要多想。”
至于李玉贞那个女人,陶成君这些年也渐渐看透了,她早就不是自己当初遇到的那个贤惠女人,但即便她有诸多不是,始终是为她生下了陶纤纤这么个女儿,陶成君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自己走了。
陶成君叹了一口气,摸摸陶夭夭的头,苦笑,“爸爸现在看到你们俩都找到了归宿,已经很欣慰了。”
“爸……李玉贞那个女人的事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如果你缺伴儿,我给你找一个。”
看她一脸认真的说着这种老不羞的话题,陶成君是既生气又无可奈何,“爸爸的事你别管了,想着你们结婚也有些日子里,得抓紧时间要个孩子。”
“爸爸,怎么你也这样。”
服了,怎么到哪儿都被催生,光是这两天陶夭夭耳朵都听出茧来了,她想要个孩子是一回事,被人天天催又是另外一回事。
夫妇二人离开陶家,车上安安静静的,气氛徒然格外的凝重,纪景轩不明白陶夭夭怎么就不开心了。
“如果你想家,我们可以留下来住两天。”
他十分理解陶夭夭对陶家的感情,陶成君年纪也大了,孤孤单单一个人跟孤寡老人没什么两样,只要是陶夭夭的要求,他都会竭尽全力的满足。
陶夭夭心领了他的好意,咧牙笑,“想回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回啊,倒是一会儿见了墨焱,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和他硬碰硬,知道吗?”
“担心我会受他牵制?”
纪景轩和墨焱从小关系不好,明争暗斗这么多年了,对方有什么手段目的了如指掌,他既敢赴约,就不怕墨焱动什么手脚。
陶夭夭还想继续问,纪景轩打断她,说,“到时候你跟着我,微笑,少说话,不必担心。”
“嗯,好。”
她能说什么好,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还疯,完全不受任何掌控,陶夭夭只希望大过年的别见血,不然多不吉利。
两个小时以后。
车子稳稳当当停靠在一座古典华美的城堡面前,拉开车门那一刹那,从城堡华丽丽的大门里齐刷刷走出来二十个白衬衫黑马甲的帅气侍从,他们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