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丑,虽然人家没你好看,但也绝对不丑好伐……”
那么霸道?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纪景轩没敢还嘴,陶夭夭说什么只能依着,哭久了,嗓子哑了,陶夭夭也就老实了。
纪景轩的手碰了她淤青的膝盖,那是她下了血本磕出来的,“疼不疼?”
陶夭夭顿然抽了一声冷气,脑袋摇成了个拨浪鼓,不敢承认,龇着牙大大咧咧道,“唉,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胡闹,我去拿药酒,你乖乖等我回来。”
“哦。”她倒是很听话应了。
没过一会儿,纪景轩拿着药酒推开房间的门,暖色的灯光下,他看到前一刻还张牙舞爪闹腾得不行的小女人趴在床边睡着了。
连鞋子也没脱。
纪景轩精致如画的眉眼染上了暖色,放下药酒后,他弯下了尊贵的腰身,动作很轻的脱下陶夭夭的鞋子。
看着她白皙修长的美腿上的淤青处,绯薄的唇重重一珉,因为害怕惊醒陶夭夭,原本可以两分钟搞定的事情,纪景轩硬是花了七八分钟。
抹好了药,床上的女人依旧呼呼大睡,一点儿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纪景轩坐在床头,一瞬不顺的看着她,幽暗的眸光闪了又闪,最终起身到阳台通知司尘订了一早的机票。
去也匆匆,回也匆匆,唯一不同的是去的时候陶夭夭是一个人,而回来的时候有纪景轩陪在她身边。
那晚之后,纪景轩看上去貌似不生气了,然而陶夭夭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老觉得自家亲亲老公对她有些冷淡。
这让陶夭夭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司尘,你给我过来,有点事情想问问你。”陶夭夭躲在隐蔽的角落朝着司尘挥挥爪子,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
司尘抱着文件,听话的走了过去,笑问,“少夫人,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嘘,问你点事儿,你可要如实回答。”
她把声音压得很低,来回张望确定有没有经过,司尘被她逗笑了,打趣道,“少爷在书房开会,一时半会应该结束不了,少夫人您别看了。”
“我猜,您应该是想问少爷为什么对您这么冷淡吧。”
陶夭夭如小鸡啄米频频点头,沮丧着脸巴巴追问,“你知道啊,赶紧和我说说,他老这样让我的心七上八下的。”
“对了,我不在的时候该不会有什么妖孽贱货来勾搭他了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