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被其他男人迷惑?
陶夭夭背转过身,红着脸结巴道,“我……我觉得还是让医生来好了,男女……授受不亲。”
“啊……”
胳膊被用力拽过去,陶夭夭惊呼一声,整个人重心不稳扑到沢岸赤果的半身上。
刷的一下,陶夭夭脸蛋爆红,两只白嫩的爪子丝丝捂着眼睛不松手,“你你你……你耍流氓,放开我!”
沢岸寒着眼淡淡一笑,节骨分明的长指覆在她的手背用力一拽,盯着那双小鹿一样惊慌失措的灵眸,唇深下几分。
肆意而邪魅。
“什么耍流氓,你闭着眼睛不看我,还怎么帮我上药。”
陶夭夭愣住,停止了挣扎,目光落在他血淋淋的后背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啊,半个巴掌大的鞭痕,一条又一天相互交错着,每一道鞭狠血肉模糊,到底是下了多重的手才能伤成这样。
陶夭夭娟秀的眉拧成了一团,轻轻发问,“一定很疼叭?”
伤那么重还为了她打架,真不知道该说这货是太蠢还是脑子有坑。
沢岸挑眉,听松的笑着说,“本来很疼的,被你这么一关心感觉不疼了,你说你是不是我的良药。”
滚,谁特么是你的良药。
不要脸!
陶夭夭懒得和他废话,一手将他摁在沙发上,轻咳了下,有些紧张,“我不太会,疼死你可别怪我,上完药我们可就两清了。”
“就这么快想要和我划清界限?”
这不是废话?
陶夭夭倒也不会太直白,清了清嗓子,“其实我也不是个恩将仇报的人,你都愿意告诉我亲生父母的线索,我自然会把你当作朋友的。”
“仅仅只是朋友?”他难得苦涩的喃喃了一声。
陶夭夭如临大敌,指着他凶巴巴警告,“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你别对我妄想哦,我已经结婚了,是你永远都得不到的女人。”
死心吧,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沢岸嗤笑一声,抬手制止了陶夭夭上药的动作,起身抓起一旁准备好的干净黑色衬衫披上,神色慵懒异常,唇边染笑,“其实我一点儿也不介意和别人分享你,要不……你包养我吧,不需要你花钱的那一种。”
“!!!”
某人继续邪笑蛊惑,“我一定超听话,不给你惹麻烦。”
陶夭夭听不下去了,脑袋摇成了个拨浪鼓,好看且甜美的脸只剩下惊慌,“别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