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还没有西城有眼力。”
西城那二狗子现在都知道把陶夭夭供着,他连一个钢铁直男癌晚期的人都不如。
“什么意思?”他愣了愣,似乎有些明白,有些不明白。
陶纤纤脸色越来越尴尬,扯着他的袖口撒娇,“澈少,别想了,那家伙摆明了诓骗你的,他和陶夭夭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你懂什么,刚刚要不是你,我至于得罪二哥?”纪景澈甩开她的手,对这个女人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我告诉你,以后我的事你别管,乖一点我还能宠你一点,要不然你就给我滚蛋!”
纪景澈扔下她独自开车扬长而去,字字绝情好比刀子,陶纤纤的指甲渐渐陷入了肉里,暗暗发誓诅咒陶夭夭不得好死。
但凡带给过她耻辱的人总有一天都会付出代价的。
轩园凌晨十分依旧灯火通明,明亮的灯光恍到了陶夭夭的眼睛,屁股如坐针毡,看着西城不情愿拿来药箱。
“你回去休息。”纪景轩慢条斯理挽起袖口,自然接了药箱。
陶夭夭身体朝后倾,忐忑咽了一下口水,“你……你要干嘛?”
“就你这个样子,我可以对你干嘛?”他眉峰上挑,抓过陶夭夭的手肘,莫大的力道扯到了伤口。
“嘶……疼疼疼……”她红了眼眶,眼睛像兔子似的瞅着他看。
纪景轩冷哼,动作却放轻柔了不少,“知道疼就安分一些,大晚上跑出去做什么,找尚桀?”
“当然不是了!”陶夭夭的头摇成了一个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