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这是对方的奸计,还要让对方得逞?莫非你不是烈火宗派到纯阳宗的奸细?”
敖寒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屠夫和酒鬼问道:“你们先前去找的那个人,死了吧?”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死了?”屠夫道。
敖寒道:“既然那个人死了,就说明纯均剑出现在玄阳城并不是偶然,再加上钦天阁的人突然出现在玄阳城,显然就是为了纯均剑而来。”
“也就是说,钦天阁的人早就知道纯钧剑会出现在玄阳城。”
酒鬼道:“这件事我也想过,只是想不明白,有人故意将纯均剑流入了玄阳城,然后又引来钦天阁的人找纯均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他们想让钦天阁的人找到纯均剑,大可以直接将纯均剑送去钦天阁,又何必送到这偏远的玄阳城?”
敖寒道:“既然有人将纯均剑送到了玄阳城,那么玄阳城中一定有一个地方或者人是背后之人的目标。”
“而在玄阳城中,只有两个地方才有这个资格。”
“烈火宗和纯阳宗。”酒鬼道。
“不错。”
“那么到底是烈火宗?还是纯阳宗呢?”屠夫道。
想了想,屠夫看着上官成空道:“依我所见,多半是烈火宗,毕竟整个玄阳城中,要说唯一算得上不凡的,就要数这个小子了。”
说着又看了看敖寒:“你小子嘛,也算有些邪门,不过这天下可没有几个人知道你。”
敖寒道:“我想请问二位前辈一个问题。”
“先前二位在百宝集时,可曾看到有烈火宗的弟子进过百宝集。”
“自然有。”
“那时,卖剑给我的那个人可在?”
“在!”酒鬼的眼睛和他的鼻子一样毒。
哪怕匆匆一瞥,也能像画面一样倒翻,回忆起来。
这一点和上官成空很相似。
不过要酒鬼看书,只怕看到第一个字就会看睡着了。
“你们还记得,当时他卖的可是剑?”敖寒问道。
“不是,当时他卖的是一把刀,普通的刀。”酒鬼道。
“可当我和两位师兄走进百宝集时,他卖的却是剑。”
“你的意思是,他等的就是纯阳宗的人?”
“不确定,不过很有可能。”
“可惜,那个人已经死了,要不然一定能从他身上问出点什么。”酒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