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也是为你好,龙兆国有何好前去。
还是在仁爱好处多,父亲有重任交给你,你怎能如此行事?灭了熬玉宸对你有何好处?”
苍英耀也是操碎了心,若是熬玉宸死了,该如何交代?奈何那辛密之事又不能跟别人说。
苍元基被老皇帝拆穿,面上浮现愕然,但也没表现太多,垂着眼眸拱手道:“儿臣并不知父皇所说何意。”
他咬紧牙关,一脸凝重,不承认,不能承认!
苍英耀险些端不住,怒道:“若你日后想要为王,便将这些心思给我收起!切不可有这般小人之举。”
苍元基依旧不作答,这不管说什么都会将这罪行给承认,他才不会那么傻。
但父皇说的是什么意思?想要当皇帝就不能动熬玉宸?哪有这般道理?皇上还怕了一个质子不成?
苍元基脑海闪过疑惑,难不成熬玉宸对父皇说了什么?
苍英耀叹息一声,挥手便将苍元基退了下去。
苍元基一脸悲愤回到风潇殿,默然坐在大殿中央。
约莫过了半刻钟,苍英耀身侧的侍卫头子跪倒在苍元基身前。
“都是小人愚钝,竟将计划破坏。”
苍元基冷哼看去,倒也是个清醒的。
“此事不怪你,要怪就怪父皇竟是将任予妗给带来。”
楚如萱本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苍元基深有体会。
那侍卫略微呆愣,随之抬手比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不然我们将任予妗…”
他话音刚落下,一枚茶杯向他飞来,正中脑袋,血迹顺着他的额角留下。
他满脸愕然,捂住脑袋险些趔趄倒地。
“今日情景难道你还没看出!?父皇几度气恼,就这般父皇都未能将任予妗斩杀,你认为我们要是做了手脚父皇能不彻查?”
侍卫垂眸,嘴皮子微颤。
苍元基一双冷眸微虚,“距离元日还有10日有余,我们且看着,但那龙兆国我是去定了。”
若说苍元基本想去一决高下,那么现在几次被老皇帝阻拦,便是想要争执到底。
人怕的不是心中念想,而是有人阻拦将这念想扩大化。
不争馒头争口气,也就是这口气,险些害了苍元基。
然楚如萱和熬玉宸并不在意苍元基的想法。
此时两人已经各回各家。
楚如萱先是问询付十三肆酒的店铺处理如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