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萱眼中看出倔强,无奈叹息。
远处熬玉宸听闻楚如萱话语指尖微动,眉头不经意皱起,心中竟好似泛起涟漪。
凤月余抬手抚摸楚如萱的脑袋,轻笑道:“别忘了,你也还是个孩子,该用本宫之时就用,今日之事你长点教训,背后阴人的路数用我教你?”
楚如萱摇头,“今日之时予妗自然有考量,除非皇上不顾名誉,强扣帽子在予妗头上致死,不然苍梦琪难逃。”
凤月余想来也是,今日楚如萱看似马脚毕露,但处处严丝合缝,让人无错可挑。
楚如萱与凤月余说起前往罗城趣事,这一说便说到傍晚,等到皇上的赔偿,并且给凤月余开了药,便推着熬玉宸离开。
出了宫门瞧见门外空无。
楚如萱才想起来时是皇上派人接,自然要自己回去。
楚如萱往前又推了一段路,直到无人之处,拍了拍轮椅,道:“王爷不要装了,起来自己走吧。”
反正此时天色已黑,无人看的出。
熬玉宸却并没有动作,完全赖在轮椅上,楚如萱眉头紧皱,熬玉宸仰头看去,淡然笑道:
“王妃这是要过河拆桥?”
“拆你M…你起不起来?不起来我走了。”
虽然楚如萱感谢熬玉宸,但这男人之前也做出许多坏事,楚如萱报恩是报恩,也不是这么报。
熬玉宸却无奈道:“我入宫多时,药效已过,你认为我还起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