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大呵:“这一大早上就这般热闹,听闻今日早朝发生大事,可不知为何皇上又要闭门审问?”
几人闻声向门口看去,瞧见正是皇太后凤月余与熬玉宸。
熬玉宸坐在轮椅上,身侧无人,凤月余被叶嬷嬷搀扶,自从她大病好转,声音都浑厚了不少。
屋内几人瞧见她们两个面色均是浮现不同程度的变化。
皇上还好说,但皇后和苍梦琪简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凤月余因之前大病,尚来有早间不起一说,要休息到午间才见客。
她们也是抓住这个机会才游说皇上处置楚如萱,可却没料到熬玉宸竟是将凤月余请来。
楚如萱对着两人点头示意,仰头向着皇上看去。
“予妗何罪之有?为何要有悔过之言。”
苍梦琪一脸委屈向着皇上看去,“父皇,您看她,她到现在还嘴硬。”
“欲知之罪何患无辞,若你们都这般认为,予妗也无话可说,但公道自在人心,相信有眼之人竟然能看出谁是谁非。”
皇上却从楚如萱的话语之中听出言外之意。
他冷嘲一笑,“这般道来,你还有冤屈?不如你说说看所为何事?”
凤月余在苍英耀搀扶下坐在上位,亦是一脸严肃向着楚如萱看去。
“既然都已经闹到这般地步,你便将你心中所言说出也好,有个断定自然会还给你们两个公道。”
听到皇太后此言,苍梦琪心中略微慌乱,毕竟那件事的确是她不对,但她若不说出又有谁知呢?
反正也没有证据,她将慌乱隐于心上,抬起眼眸瞪向楚如萱。
楚如萱不急不缓道:“昨日予妗置办铺子,一群人冲出将店铺砸毁,亦是将好友抓入牢中。”
然而屋内之人听闻均是不解,“此事与梦琪有何关联?”苍元基说出所疑。
楚如萱嗤然一笑,“若说没有关系,也不尽然,因此事便是十五公主教唆。”
楚如萱说着一脸悲切看去,“不知予妗到底是从何惹恼十五公主,竟是将十三为难,关押在衙门,虽十三本为嫁娶之人,但关在牢房一夜受尽辛酸,出来亦是名声尽毁。
十五公主的名声是名声,那么十三的名声难道就不是?同样为人,难道说咱们仁安的天子与庶民相同都是虚设?”
这一听苍英耀倒是有些不满,毕竟他维护这么多年的良好形象,怎能被楚如萱的三言两语所摧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