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但因临近天医节,进入绕城的人需要文书,而出去的只要交代缘由便可。
楚如萱称随便寻了个由子出来,顺着官道一路向北。
索性望山在最近极为出名,跟路人打听,很快找到了路。
而她在经过另外一座被云雾缭绕的山头之时,她的行踪被山顶之人尽收眼底。
“唉?那人…”
廖明喆盘坐在滕团上,顺着玉影所指方向看去,那女子戴着面纱,将马骑得…一言难尽。
楚如萱整个人站马鞍上,不断的变换着身姿,翻转,侧滑,动作华丽至极,本是出行的工具谨然便成她表演的器具。
是也,楚如萱前世最爱赛马,闲暇之时便前去马场,享受肆意奔腾的惬意,她爱及了那种自由与速度,将一切掌控的手心的感觉。
若不是戴着面纱,定然会看见她一脸张狂的笑意,有多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
可山上的廖明喆,忽而眼眸一暗,“这不是楚如萱?她过来作何…”
——
望山虽为‘望’,但树木旺盛,郁郁葱葱,放眼皆是绿色,将整个山头填充密密麻麻,根本望不到顶。
楚如萱将马拴在树干上,徒步上山,落日下,余晖穿透枝丫投射在地面,雾气自地面徐徐升起。
如梦如幻。
鼻息间充斥着清新的气息,楚如萱深深呼出一口气,她仰头向着山顶看去,定然要在入夜前到达。
此处无人,她可施展轻功,巩固心法。
可当她爬了一炷香之后,顿觉不对,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眸正紧盯着她。
她警惕回身看去,并未发现可疑踪迹。
而那危险的感觉却越来越近。
远处传来官兵搜捕的声响,楚如萱一个跳蹿快速向前。
身后的人好似急了,身影掠过树丛发出沙沙的声响,楚如萱一惊,可脚下还未起跃,脖颈忽而一疼,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
周围光线忽明忽暗,雨水怕打着窗沿发出沙沙的声响。
房檐雨滴坠下,星星点点水渍迸溅到楚如萱的面颊上。
她被冰冷彻底惊醒,她缓缓睁开眼眸,后脖颈的疼痛提醒她真的被人打晕,甚至被带到了…
她起身看向周围,透过薄纱向远处看去,房间极为宽阔,摆设均涂抹黑漆,看去肃穆。
一行行白色蜡烛在墙边横台摇曳烛火。
黑红暗纹相间的大门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