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暗中掐住大腿根,眼底泛出泪花,“父亲大人,此言差矣,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然而我楚如萱却是做不到的。
自是以府中的一切利益为主,熬玉宸可是东岳国质子,若是两国交好或是统一自是能给父亲带来无尽的利益。”
楚振阳忽而屏住了呼吸,虽楚如萱说的大逆不道,但…权利乃是男人追求所在,心中自是有些微动。
白氏瞧见楚振阳动摇,抓紧楚振阳衣袖,“老爷,你可不要听她胡诌,东岳国乃落魄国家,熬玉宸还是个瘫子,即便翻身也不过是一条咸鱼罢了。”
楚振阳却是不这么认为。
他眼眸微转,态度明显和颜悦色了不少,“前来为何?”
楚如萱眸间淡扫白氏,向着楚振阳看去,笑了笑道:“过不了多久女儿就要大婚了,想到原先在我身边的嬷嬷,有些想念想去看看她,去祭奠一下。”
此话一出,眼前两人均是松出一口气,只要不整出什么幺蛾子,倒都不是什么大事。
楚振阳从来都是利益为上,哪个女儿有用便用哪个。
加之现在楚若莲还不知到底能不能成为皇后。“那你便去吧。”语毕,楚振阳悠哉的喝起了茶水。
他眼眸一扫,楚如萱却是没退下,并且直直的看着他和白氏。
“还有什么事?”
楚如萱可怜巴巴的看着白氏,然而白氏瞧见那眼底分明带着阴狠笑意,“你这么看着我作何。”
“姨娘,萱儿身无分无,用何祭奠?”
白氏一阵心惊,这小贱蹄子当真哪壶不开提哪壶!
“每月都给你发放月俸,怎能无银钱。”楚振阳一脸纳闷的看着两人。
“老爷…”
还不待白氏解释,楚如萱期期艾艾道:“父亲大人,萱儿的月俸都孝敬了姨娘,姨娘说待萱儿出嫁时便会还之,眼看离婚约也没多久了,姨娘是不是该履行诺言了?”
白氏气的差点抽过去,可看见楚振阳满眼狐疑的眼神,白氏怎能承认都被她私藏?也没想到这丫头片子有朝一日还有这心思了。
然而她手上是有钱,可那钱却是……
楚振阳满脸威严,一巴掌拍在了桌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说楚振阳不看好楚如萱,加之…那前尘旧事早过去,那女子这么多年未出现,怕是已经死了,顾念着旧情也没有对楚如萱苛待,可这钱怎么就没了?
白氏被吓了一跳,强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