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抬个选侍,也没什么,可是偏偏贤贵妃说那个宫女姿色平平,定是在茶水里放了什么,才能有恩宠。
后来她被分到尚衣局,原理先帝,开始没日没夜的缝衣服。
而陛下刚生下来就被送到了皇子所,被欺压着长大。
陛下的身份,没有嫔妃愿意收养他,他的出身,将来是没有什么前途的。
他在深宫兢兢业业,无数谩骂和嘲讽伴随他成长,他长大了。
他的母亲也病故了。
后来,现在的太后收养了他,给了他安王的封号,让他也有了夺嫡的资格。
但是……
朝中没人支持他。
他从小没有专门的老师教他,只有皇子所的夫子。
成为安王之后安排朝中势力,在各个皇子中斡旋,他是如何学的书画。
是不是在仅有的学习机会里,像干涸的,倔强的植物,深深扎根,但凡寻找到一点水源就会疯狂的汲取养分。
没有艺术根底,就用千倍百倍的练习去弥补经验上的不足。
用几年的时间,赶超其他对他冷嘲热讽的兄弟,才能厚积薄发,在后期到了先帝都不能忽视的存在,去的了这天下。
这其中的心酸,旁人不亲身经历,很难窥探半分。
我突然有些懊恼。
陪他度过夺嫡,刻苦赶超别人的那段时光的人,不是我,是孙妙华。
他在寒月里的成长,在烈阳里绸缪的时候,见证这一切的,也是孙妙华。
而我那时在闺阁中什么都不知道,每天傻傻的期待着自己的如意郎君。
他用自己的力量拼搏出来一片天,撕开了别人的偏见,好不容易铸造起了坚实的城墙,我只凭着家世,轻轻松松的住了进去,做起了女主人。
也不怪他之前冷落我。
我才是那个坐享其成的人。
如果他不是太子,是一个别人,那么我也回嫁给那个别人。
我们之间的缘分,全在于他的厮杀和泣血而来,我像个贪慕荣华的傻子是的,轻而易举拥有了太子妃,皇后的宝席。
我什么都没做。
“月儿……怎么了?不喜欢?”
又是一抹忧心的神色,在他的视线里,我仿佛才是受尽了委屈的人。
我没有说话,冲上前去,紧紧的抱住了他。
希望用我微薄的力量,能宽慰他以前受过的伤。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