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宫里的是陈茶。”
“后来朕便跟你说,让你给宫里翻新,最近去你那喝了一段时间,总算是跟着新鲜的来了,怎么这次出来行宫,你带出来的竟是以前的陈茶?”
说完把那杯茶水推到我面前,伸手示意我喝下。
他竟然把我的事情记得这么清?
我慢慢的把那杯茶水拿起,捧在手心,轻轻地抿了一口。
我当然分得出新茶和陈茶的区别。但是从小我家并没有太过严厉的区分和追求,必须喝新鲜茶叶。
“以后大可不必这么节省,朕又不是养不起你。”他认真的盯着我说。
心扑通扑通跳了几下,“嗯……嗯。”
他见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放心的点了点头,掀开车帘,吩咐张公公给他拿来哪些该看的书。
张玉年,拿来之后,他就专心的坐在我前面看书,不说话。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手上的书卷。我突然想起来,我刚刚和何琳说的那句话。
“他专注起来的时候总是那么夺目。”
他看的是一本策论,纸张微微有一点泛着黄色,称得他骨节分明的手更白,手上的青筋也更加明显。
专注看书的脸和单薄身板,的确不能让人信服,他是赛马的高手。真有点像是一个小白脸。
但他似乎是天生的帝王,明明登基才不到一整年,他不说话,只坐在那儿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
他忽然指腹不耐烦的摩擦了一下书,视线未离开书本:“皇后莫要再盯着朕看了,朕注意力不下去了。”
我下了一大跳,赶紧移开视线,看向窗外的风景。
他为何还不下去?是不是我刚才喝了热茶水的缘故?这车厢……
怎么这么热呢?
———
到达行宫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
行宫本就是坐落在山中的一小片平原,在另一面上的时候就能看见被青山山拱绕的红色行宫。
像画中的花蕊,像捧在手心的珍珠,小小的行宫就这么静候我们的到来。
走到进前,看到了殿前的湖,湖上有无数水榭,亭台,被种植的荷花环绕,周围还栓了几条小船。
穿过湖区,就到了殿区,接下来就是分宫殿了。
它的殿区虽然没有京城的皇宫大,但是装下我们却也绰绰有余。
陛下自然是在最中间的殿室,我就在他旁边的一处小宫殿,三哥等外臣侍卫在外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