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奖赏。
捧杀。
这是我下意识在脑海里蹦出的词汇。在三哥的“谢陛下隆恩”中,又被我强行压了下去。
怎么可能呢,我家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何故捧杀?
三哥领了赏,退至一旁。紧接着就是匈奴的使团了。
对他们,我就没有什么笑容可露了。
“臣,忽尔达,携匈奴使团及公主荷琳,拜见皇后娘娘。”
我摆出皇后式假笑:“使臣请起,一路上风餐露宿,辛苦了。”
“皇后娘娘这话是何意?”那个使臣笑着说,“贵朝的风土人情一直令在下向往。”
“不过,这一路上,的确是辛苦的很,毕竟,我们匈奴连着送了两对人马过来,辛苦的不是我们,是我们那些葬在贵朝回不去的人们呐。”说完笑挑衅的笑着,捋了捋他的胡须。
几个意思?不就是说山匪劫道的事吗,重提这件事,怕是不想善罢甘休了。
我有些微怒,刚要开口,父亲就说话了,“使臣这话倒是提醒本官了,匪患一直是我朝心病,不是因为我们剿灭不了,是一直不知道位置何在,倒是贵国使团的卫兵,能瞬间被我朝山匪洗劫一空,看来,我们的剿匪力度还需加强啊。”
此话一出,下面已经有人在轻笑了,匈奴卫兵像纸糊的似的被山匪追着打,也不知道谁丢脸。
“匈奴若是想知道如何带兵,我们朝倒是可以派点将军去指导你们嘛,本官看,傅将军就挺好的。”这次说话的,是蒋学士。
蒋学士一直是,父亲的政敌,此番滴水不漏的说话,真真是阴毒的很。
此番话明面上是讽刺了匈奴带兵不行,可是后面那句直指三哥,直接把风头浪尖带给三哥。
这句话的上一个话头又是父亲的,此番侮辱,几乎直接就能算在我们傅家头上,简直一箭三雕。
果然,三哥立刻下拜,垂眸说了句,“末将不敢,蒋学士折煞末将了。”
想不到这厮没完了,“有何不可,我看匈奴的军队不过如此,在战场上,想必也不是傅家军的对手吧。”
他这招祸水东引用的极妙,那匈奴使臣,面色阴的能滴出水,眼看他就要发怒我立刻接话。
“蒋学士这就不对了,既然此次是为和亲,旧事重提岂不是伤了两方和气,本宫觉得,既然议和,那两方的将士自然也是……”
匈奴使臣冷笑一声,“到是叫你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了。傅家的军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