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浅歌一路托着、抱着总算把夜谨送回了他的房间,又帮他洗漱拖鞋,捣鼓了好一半天,偏偏那位醉酒的夜谨一点儿也不老实,滚过去,翻过来的,最终木浅歌弄出了一身汗。折腾完了夜谨,木浅歌想着时候不早了,自己也该去整理整理睡觉了,谁知,夜谨竟然拉住了她的手,居然抱着他的手,睡的那么香…
木浅歌看这情况想着今晚肯定是走不了了,索性就从旁边拉了个凳子,坐在床边,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梦中,另外一个别样的世界逐渐清晰,在那里,房子很高很高,地上跑的也不是马,而是有着四个轱辘的东西,哦,对了,记忆里这个东西叫做车,有一个人从高楼里走了出来,那儿的人穿的也特别暴露,后来从高楼里出来的女孩走到了路上,一辆飞驰而来的车拖出长长的印记,像是在为那年轻的女孩留下最后的记号,女孩的身体流出鲜红的血液,宣示着女孩的死亡,如同在地狱旁的彼岸花盛放。
木浅歌不知道为何会做这样的梦,她明明没去过那个世界,甚至连那是个什么样的世界都不知道,醒来,已是早晨,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睡在自己旁边的这个男人,木浅歌立刻查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还好,衣物都还在。
“你醒啦?”夜谨慵懒的声音,极具诱惑力,不过在木浅歌听来,只觉得这人是个无赖!
二话不说,木浅歌一拳便打在了夜谨的眼睛上,不过,夜谨身手敏捷,不仅躲过了木浅歌的拳头,甚至还能反过来拘束木浅歌,木浅歌不甘示弱,踢了夜谨一脚,夜谨反过来接住了木浅歌的脚,木浅歌自知打不过夜谨,摆了摆手说道:“不打了不打了”说着,木浅歌就要下床。
“怎么,这就要走了?”夜谨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木浅歌,木浅歌只觉得一股寒气荣后背而生...
“不走难道等着无失来抓奸么?”话一说出口,木浅歌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于是速度更快的就要遛出夜谨的房间。
“你刚刚说了什么?捉奸?也不知道是谁昨夜偷偷爬到我的床上,过了一夜就不认人了”夜谨一脸委屈,却又平静如水一般说出这句话,木浅歌只觉得,这夜谨真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
木浅歌没有接话,只顾低着头走,结果一开门就看到无失,无失吴着水站在门口,一脸羞涩,就像撞破了什么羞羞的事情一样。
“无失,你干嘛一副这表情”看着无失这表情,木浅歌有些疑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
“木公子,要不要属下也给你打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