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今天落得这般地步,呵呵,这是多大讽刺?木浅歌在心中暗想了一阵后,随即对着司长大人沉声说道:“在这里我要单独跟右香谈谈,你且在外面等候一时,用在司长大人之时自会叫您的。”
典狱司的司长沉思了一下言道:“那好,一切都听宁大人的吩咐。”
在典狱司的司长退出了这间关押右香的牢房后,木浅歌看着右香良久,然后冲着他嘴角上扬一抹冷笑浮了上来。
右香在牢房的地上也就怔怔的看着她,随后木浅歌首冷声开口:“没想到,今日你我相见会这是这般的场面,你居然敢行刺皇上!”
右香阴沉的脸上开始变得很是难堪,然后还是平静的说道:“哼,木浅歌你可不要乱说啊,那日行刺皇上之事绝非我所为,绝对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于我的。”
木浅歌闻言思量一下后,还是不禁面带冷笑的说道:“那日行刺皇上的皇上黑衣蒙面已死,你说不是你所为真是死无对证,你想摆脱干系却是如何轻松?在说那日你所呈的檀木盒子内已有炸药,这你也却如何解释?”
右香难堪的脸上突然再次变得沉默起来,随后他对着木浅歌说道:“那黑衣蒙面的死人是被谁所杀?我所拿檀木盒是宫里检查过后,在还给我的,却不知道怎么变成了炸药了,我只是一个平常的小官,哪里敢来的胆量去行刺苏小王?”
木浅歌听完他所说的话愣了一下,右香讲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她凭借对着右香往日的了解,也知道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和野心去谋害苏小王的。
她穆然沉思片刻后,然后对着右香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所说的话?此案还需慢慢查证你且在牢里慢慢的等吧,你若让我高兴我自然会还你清白,否则嘛,嘿嘿,你自己想吧。”
监狱牢门之外,典狱司的司长透过了一道暗门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听的是一清二楚,然后都一一用笔记录了下来,接着叫过来一个亲信侍卫道:“你且将我的信这般送去给那人……”那亲信侍卫领命则快马加鞭向着京城而去。
片刻后只见木浅歌阴沉着脸从牢房里大步走来,典狱司长忙上前笑着对她说道:“宁大人,询问的怎么样了?”木浅歌板着脸不悦的说道:“还能怎样,他嘴巴硬不肯说,不急慢慢来,你在这里用用手段对付他,日久天长他自然会认罪伏法了的。”
典狱司长随即会意说道:“宁大人,本官明白的,一定会让右香在这里过的在舒服一些的。”木浅歌对着他点了点头说道:“哈哈,那还是有劳司长大人了,我且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