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记下了
木浅歌知,该来的躲不过,该走的还要赶。
她顿住脚步,对上来人的视线,“五季堂少主?那是谁?”
莫非不是?
众人又猜测起来,人的八卦心很强,特别是当无酒肆闲谈时,便得找乐子打发时间。
“别装傻,我认得你,你那个面具,还是我家公子送你的!”这位衣着不普通的侍从目露怒意,“可是你招惹了人就干脆抛弃,好一幅毒蝎心肠,我家少爷都在府内不吃不喝三天三夜了,瘦成了什么样子,你居然还有心思过来喝酒?”
木浅歌有些莫名,“为何不能来?”
“你——”对于这么冷心冷情的人,侍从硬是说不出其他反驳的话来。
木浅歌缓缓走着,唇微微勾起,噙着纤柔的笑,“很是奇怪,在下只是接受了一位萍水相逢兄台的一份心意,若是知道会惹出这么多事,在下定不会接受。”
她语气十分无奈,有一种身不得已由不得他的萧然感。
刘屋翻翻白眼。
您哪次不是这样?
侍从气的说不话出来,指着木浅歌的手指都在发颤,“你害我家少爷这么惨,如此心安理得,既然这样,你便去死吧!你死了,少爷就不会痛苦难耐了!”
“我觉得我死了,你家少爷可能会跟着陪葬。”木浅歌轻笑娓娓,满不在乎的继续往前走去,“且,你用错词了,是饥渴,而不是痛苦。”
此话落下,侍从身后涌现出无数黑衣人,齐齐朝木浅歌杀去,而周围看戏的人却摇了摇头,看侍从的眼神宛若看傻子一般。
这点人手,给九爷打下手的资格都没有,别说杀了他,困住他都不可能。
事实也正是如此,木浅歌轻轻一挥袖,黑衣人只觉得胸口一凉,一大片衣衫尽毁,露出古铜色的皮肤,接着是皮肤由纹路慢慢裂开,深可见骨的伤口迸出,一股强劲的内力将他们掀翻,重重击在墙上,顿时进气少出气多,生死不知。
木浅歌抬眼,“太子不出面解决一下这些蝼蚁,顺便给我一个交代么?”
半晌,包厢内传来以内力为媒介的声音,“怠慢九爷,是本宫的不对,请。”
一条白绫从房内飘出,以白绫为地毯,跨越一二楼,木浅歌目光一转,飘然而上,几个瞬息便上了楼,进了门。
刘屋见此,连忙跟上。
木浅歌一进门,便被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女子如柳下摇曳风铃轻摇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