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训,不知大家觉得怎么样?”
“都依萍儿姑娘的。”台下看戏的男人们都齐声道。
随后由店小二的带领下沈安月走到了后台化了妆,穿上了青衣等上了台便唱了起来。
“奴家,王氏春娥。配夫薛广,去往镇江贸易,不想命丧镇江,多亏薛保搬尸回来,可恨张、刘二氏,见儿夫一死,一个个另行改嫁。”
“是我对天洪誓大愿,永不改嫁,抚养前房之子,取名倚哥,南学攻书去了。我不免机房织绢便了……”
……
一旁听到沈安月唱声的萍儿都吓破了胆儿,无不大惊失色她深知这台上姑娘唱的真好,那复杂的唱法那姑娘却唱得那般甜美悠扬,她实在佩服。
店小二也听得出了神,他感觉这唱法很好听,比萍儿唱得好多了,可是他却说不出好听在哪里,不过随后脸上有显露出一丝悲伤,看来真的要请那姑娘白吃了。
而台下的观众都沉醉在这场动听的戏下,大家都似乎忘记了去鼓掌,现场除了戏曲声没有其他任何杂音,因为大家生怕发出任何一个声音会破坏这好听的戏来。
“好听,真好听。”罗卓英是最喜欢听戏的,他觉得台上的沈安月唱得真好。
沈安月的唱法沉郁顿挫,曲调悠扬婉转,那清脆甜美的唱调,既有京剧押韵层次分明感,又有粤剧高亢激昂,优美动听,实在是惊为天人。
“好,好……”一时间台下观众才缓过神来,一齐鼓起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