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但是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心里没有一丝恐惧不安,有的只是无畏和蔑视。
“吁,到了夫人。”夫人的吩咐老李头在外等,其他人下马车。
“娘。”潘虎抬起眼看着夫人轻唤了一句,立马又昏睡过去,小脸蛋还苍白如雪,丫鬟吴雪抱着潘虎这般模样也是吓得轻。
“诶,我可怜儿,沈安月你可知罪?”夫人把红布抱裹的荆条抽出指着沈安月怒吼道。
“夫人,安月不曾做错什么,安月何罪之有?”
“我最近请巫师给虎儿办过法,那巫师说有人下了生死蛊,必须要下蛊之人从寺庙下一步一叩首跪到大堂去,此蛊才得解。”
“夫人的意思,这蛊是安月所下?”
“难道不是吗?上次你给虎儿下毒,这次下蛊是你也不奇怪。”
“夫人我说不是我您信吗?”
“还敢狡辩,我说是你就是你,你快跪下按照巫师的办法做。”夫人扬起荆条准备往沈安月身上打去。
“我不跪,死也不跪。”沈安月抬头瞪着夫人怒道。
“气死我了,你有本事把我给你的还给我。”
“好,这件背心是姨父给我的,其他的给您。”沈安月把棉袄给脱下往地上丢了去,对夫人投以一种蔑视的眼光,夫人对此气愤至极。
夫人把沈安月的衣服狠狠地向沈安月身上抽打了几下,打得不解气又向安月的手上抽打而去,可能是衣服力道太淡薄,力道血痕在衣服上显显出来染红了衣服,小手早就被刺给扎出了血来,沈安月咬住牙齿让眼中的泪不掉下来不喊一句疼。
“小姐,您就按照夫人说的做吧。”丫鬟吴雪担心沈安月承受不了那么严厉的教训,她急忙哭喊道。
夫人见无论怎么用力抽打沈安月她都不曾下跪,为什么不改一下方法呢,于是又把目光投到了丫鬟吴雪的身上了。
“吴雪把少爷给老李头。”
“是。”
“啊……”夫人随手就给丫鬟吴雪几个耳光,又用荆条往她腿脚方向抽打打,打得吴雪疼痛得直叫唤。
“小姐,救我。”
夫人把丫鬟吴雪打得跪倒在地,沈安月见到丫鬟吴雪如此般模样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怜,曾经在府中吴雪听了夫人的命令没少打自己,但她也给自己好多好吃的,还有好多好听的故事,想了很久眼泪却不知不觉落了下来。
“夫人放过雪儿姐姐,我跪便是。”
“跪就对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