煓道。
“不会的!”钟大煓下意识地大叫道。
“现在知道着急了,钟公子,怎么不会呢?是谁那么了不起,告诉你不会了呢?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如若你真的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那你又能怎么样呢?”舒雁步步相逼钟大煓道。
被逼到死路的钟大煓,终于奋起反击地说道:“舒总堂主,如若我真的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那我一定会用我的余生,甚至是来世,甚至是生生世世,来换取一次再见他的机会。”
“何必那么费事呢?钟公子,只要你肯回头,那么一切的一切,便可以随之美满了。”舒雁为钟大煓指点迷津道。
“可是现在再回头,还来得及吗?舒总堂主,会不会太晚了些呢?”钟大煓忧心忡忡地询问舒雁道。
“钟公子,只要你肯回头,什么时候都不晚。”舒雁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就这么简单吗?舒总堂主。”钟大煓顿觉难以置信地询问舒雁道。
“只要你想,就这么简单,钟公子,但前提是,你想他吗?”舒雁反问舒雁道。
“想!”钟大煓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那你想见他吗?”舒雁追问钟大煓道。
“不好说。”钟大煓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呢?钟公子,既然想,就去见,在情谊面前,所谓的面子一文不值!切记,只要心意相通,其他的什么都可以克服。”舒雁干脆利落地对钟大煓说道。
钟大煓闻之,深受震撼。
少顷,在震撼中骤然间清醒过来的钟大煓,发自内心地向舒雁致谢道:“谢谢你,舒总堂主。”
舒雁闻之,莞尔一笑,既而询问钟大煓道:“钟公子,那今晚,你可以搬回鱼泪轩住了吗?”
钟大煓闻言,亦付之一笑。
坤乾十七年,二月十二,春分。
一大清早,天朝福灵城内,金泓街上,水心堡鱼泪轩的正房中,身处外屋的钟大煓,又换上了以往在这堡内常穿的栗色细平纹劲装。此时此刻的他,正满怀希望地注视着空无一人的里屋,追忆着那段分外感伤的往事。
只一夜的工夫,昔日那个活力满满的钟大煓便又回来了。
钟大煓在离开金泓水心堡之前,特意留心了一眼前来送别的舒雁的神情。
只见此时此刻的舒雁虽是满脸笑意,但笑意背后,却仍隐藏着那一丝难掩的忧伤。
转身缓缓离去的钟大煓,不由得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