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是今时的舒总堂主,舒雁都没有变,我都没有变。权力的深渊无穷无尽无止境,你若执意下去,只会越陷越深,直至粉骨碎身。可我舒雁还是希望你能悬崖勒马,还是一心想让你活,你一定得活呀!”
舒雁的每一言每一语,每一腔每一调之间,无不透着发自内心的殷殷希望。袁军迁或许会忘恩负义,但她舒雁决不会不念旧情,她一心希望所有人都能摒弃执念,冰释前嫌,悔过自新地好好活下去;怀揣着对世间的爱,对未来的希望好好地活下去。
而袁君迁闻之,也不由得深深地合了一下眼,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哪怕此刻的他正在无止境地坠入,他也依然能从耳边的呼啸中辨识出舒雁的声音。
而此时此刻紧随袁君迁其后离开的金校尉,又忍不住开口,咬牙切齿地向袁君迁提议道:“丞相,即便无须押解回帝都,那也应该关押他们几日,挫挫这帮刁民的锐气,尤其是那个虚实堂总堂主舒雁,真应该给她点儿颜色瞧瞧!”
“她已经很美了,恐怕世间不会有人比她更美了,她不需要你这种人再去给她上颜色了,去向她道个歉吧!”袁君迁阴阳怪气地对一旁俯首帖耳的金校尉说道。
金校尉闻之,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只听得他倍感诧异地询问袁君迁道:“啊?道歉?丞相,谁向谁道歉啊?”
“当然是你要去向舒总堂主道歉了,切记定要诚恳一些;如若不然,小心你的官帽不保!”袁君迁说罢,扬长而去。
总觉得好像金校尉每一次开口,都会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似的,想来他是真的无须再发声了。
就这样,靠男人上位的金校尉,被助他上位的男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遗弃在了原地。当然,这还不止,他还要拉下脸皮,转身回去,向讽刺蔑视他的舒雁去低头认错,去低声致歉。
片刻之后,金泓水心堡的大门前,金校尉力求诚恳地向欲要回到堡内的舒雁致歉道:“舒总堂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哦,不对,是小人有眼不识金镶玉,以致于方才多有得罪,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人的有眼无珠。”
“哟,金校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低声下气的呀?怎么与方才趾高气昂的你判若两人哪?你该不会是把脑子给冻坏了吧?怎么态度如此诚恳哪?再者说,你位高权重的,你才是大人哪!我们差一点儿便要沦为阶下之囚了,哪敢在你面前自称是‘大人’哪?”舒雁再度冷嘲热讽地对金校尉说道。
“舒总堂主,你就不要再讥讽小人了,既然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