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校尉,我姓舒,单名一个‘雁’字,正是你所要面见的虚实堂总堂主。不过,我原本是打算在我们金泓水心堡的前院,与金校尉你单独攀谈的,只是不知你为何迟迟不肯进去呢?”舒雁明知故问道。
金校尉闻之,意欲向舒雁控诉厉忍冬道:“本官想要……”
然而,尚未等金校尉谈及正题,舒雁便故意将其打断,随即继续自己的话题说道:“金校尉,你不愿进到我们金泓水心堡内倒也无妨,你想要在这里聊,那我们便在这里聊就是了,还落得个宽敞呢!你瞧一瞧这里的四周,是不是很宽敞啊?说实在的,这儿可比我想邀请你进的那前院宽敞不知多少倍呢!”
“废话少说!既然你已经承认你就是虚实堂总堂主,那就有劳你带上金泓水心百里家的老少宗亲,随我们一同回帝都候审吧!”金校尉开门见山地喝令舒雁道。
“哟,金校尉,你说话一直都是这般委婉含蓄的吗?竟然将押解候审说得如同闲游一般。”舒雁亦一针见血地指出道。
“舒总堂主,本官也是奉命行事,还望你务必配合才是呀!”金校尉绵里藏针地对舒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