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天朝需要他,天下也需要他,相比较俞音只对岐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需要担负的更多,他需要统筹天下,福泽天下,兼济天下。
而此时此刻,只听得深感无奈的俞音,宽慰同样深感无奈公孙闲叶道:“殿下,其实孤独距我们每个人都很近,甚至于从未遥远过,一直都在我们的身边。”
尽管俞音嘴上就这么宽慰着公孙闲叶,但他心里却只想着尽早同岐国王子的身份做个了断,同岐国的王位彻底撇清关系,因为他才不想成为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呢!
公孙闲叶闻之,不由得感慨道:“也许吧!反正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昔日所深藏埋葬的真相,今已尽数大白于天下。再好好享受一下此时此刻短暂的宁静吧!待过会儿我转身下山之后,便有得忙了。”
“殿下,你可知,重要的往往不是真相,而是症结。既然越俎代庖不是症结所在,防微杜渐也不是症结所在,卸磨杀驴更加不是症结所在,那么症结究竟在哪里呢?”俞音试问身旁的公孙闲叶道。
“症结在人性贪婪的一面,症结在人心无止境的欲望。”公孙闲叶掷地有声地回答道。
俞音闻之,偏过头,面朝公孙闲叶并对其说道:“殿下,我在你的身上,也看到了希望。”
公孙闲叶闻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寂了片刻之后,便又重新开口征求俞音的意见道:“泽漆,我想请求我的父皇追封声儿为天朝太子妃,并以太子妃之礼将声儿安葬于皇陵,不知你是否同意。”
俞音闻之,埋首沉吟了片刻,既而回应公孙闲叶道:“殿下,我同意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王姐,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声儿,她是不会同意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同意?”公孙闲叶犹如触电一般试问俞音道。
“殿下,难道你没听见她死前所说的吗?她说,到此为止,一切恰到好处。其实,她从未想过要登堂入室,也从未想过要成为你们天朝的太子妃,更没有想过日后要成为你们天朝的中宫皇后,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份纯洁无瑕的爱情,不过是你的一个怀抱罢了。”俞音于无限伤感中回应公孙闲叶道。
“可她想要什么是一回事,我想给她什么又是另一回事呀!”公孙闲叶依旧不依不饶地同俞音辩驳道。
“殿下,她放着岐国尊贵的公主不做,偏偏跑到这里来做一个专门供你差遣的侍女。你想这样的一个人,会在乎那些没有意义的虚衔吗?”俞音义正辞严地试问公孙闲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