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姐发落。”
“你来发落吧!”百里流深对一旁的俞音说道。
“那就悉数交由太子殿下处置吧!也好留待日后作证时用。”俞音随口发落道。
而一旁的公孙闲叶闻之,则急忙叮嘱厉忍冬道:“还要劳烦这位兄弟,一定要牢牢地盯住他们,以防他们如同那位郑忠一般自戕而亡。”
“对于这一点,太子殿下尽可放心,他们只是杀手,而并非死士,谅他们也不会自戕的。”厉忍冬手拿把攥地回应公孙闲叶道。
“这些杀手牵涉甚广,事关重大,还是谨慎些好。”一向小心谨慎的公孙闲叶,依旧不放心地再度叮嘱厉忍冬道。
“遵命!太子殿下,小人这就去死死地盯住他们。”厉忍冬躬身抱拳领命道。
厉忍冬说罢,便如方才匆匆而来一般,匆匆而去了。
长夜依旧漫漫,只是此时此刻的金泓水心堡内众人已然难以入眠,甚至于了无睡意。
于是,原本聚集于并蒂洲院中的堡内众人,便就地了解造成这一晚惨剧的阴谋的原委始末;而讲述这一阴谋及其一系列原委始末的最佳人选,自然是参与阴谋十余载的谢瑞香了。
“造成现如今这不可挽回的局面的幕后黑手,便是我主;而我主,便是这泱泱天朝位高权重的当朝丞相——袁君迁。”此乃谢瑞香向并蒂洲院中的众人所讲述的第一句话,于一语之间便道出了众矢之的及其身份背景;然而,在场众人却并无一人为之惊讶。
要知道,造成惨剧发生的从来不是众人的无知,而是众人的无力;而同样无力的谢瑞香,亦深感无奈地向在场众人继续诉说道:“我之所以不惜赔上自由与终身的幸福,也要去效忠于我主袁君迁,皆因他曾有恩于我;再生之德,我实在是无以为报。”
“‘始终’,‘始终’,有始也有终,有始才有终;然而,‘终’我们虽无法预测,但‘始’我们总要知悉吧!谢伯母,还要劳烦你给我们讲讲这场阴谋的开始,这份欲望的起源吧!”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形,都尽可能保持头脑清晰的俞音,言辞诚恳地拜托谢瑞香道。
谢瑞香闻之,点了点头,既而于反复追忆思忖中,向在场众人讲述道:“追根究底,还要从二十几年前的逐鹿之战开始讲起。从逐鹿之战爆发的第一天起,袁君迁便一心想要做天朝未来的皇帝;然而天不遂人愿,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最终称帝的竟然是公孙树。取而代之的念头,于那一刻便已在袁君迁的心底萌发,继而蓬勃生长。怎奈他只是一介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