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你就不要再追问了。生活就是如此,过去的终归会过去,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舒雁无奈地回应道。
公孙闲叶闻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殿下,切记要趁热打铁,冰释前嫌,切勿将误会与纠葛拖得太长太久,以致于拖得越发生分了。”从石案旁的石凳上起身的舒雁,在转身离开简择苑之前,再度提醒且反复叮嘱公孙闲叶道。
将舒雁送出简择苑之后,公孙闲叶又坐回到方才所坐的院中的石凳上,伏案沉思起来,且一沉思便是一整日下去了。院中无人敢打扰,而他自己则整日如山般巍峨不动。
傍晚时分,终于起身有所举动的公孙闲叶,也终于想通了。反正是想通了,至于是不是想透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想通了并有所举动的公孙闲叶,见阴沉了一整日的天色尚有亮度,于是便饿着肚子匆匆赶往了无妄斋,毫无疑问的是找谷梁声去了。
而此时的无妄斋内,刚刚下工的谷梁声,正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坐在她卧房门前的台阶上,试图于脑海中捋顺接下来的生活。
虽然谷梁声昨夜一宿都没怎么睡,但时隔一日一夜的谷梁声,显然要比昨日后半晌儿的她冷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