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妄下定论,难道你对我就连这么一点儿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谷梁声不由得质问公孙闲叶道。
“你对我,不也连这么一点儿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如若我没记错的话,前几日你不是还怀疑我与随形镜心年家的小姐之间有所暧昧吗?想来我们之间是难以形成彼此信任的关系了。”公孙闲叶决绝地对谷梁声说道。
“难道你就不想听我的解释吗?难道你自以为是、主观臆断到都不肯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太子殿下!”谷梁声连连质问公孙闲叶道。
“你无须解释了,因为无论你如何解释,作何解释,都无法动摇我已经下定的决心,都无法改变我已经做出的决定;所以我劝你也不要再白费心力,来向我做什么解释了。”公孙闲叶斩钉截铁地回应道。
“太子殿下,你未免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我只是说你不肯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可我几时说过欲要向你解释了呢?对于一个丝毫不信任我的人,我何必要去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去做什么无谓的解释呢?”生为公主的谷梁声在她骨子里那股傲气的驱使下,愤然对公孙闲叶说道。
“莫须有的事情?我真真切切亲眼所见之事,你竟然说是莫须有的事情?”公孙闲叶连连质问谷梁声道。
谷梁声知道,即便公孙闲叶真的有亲眼所见,他也没有获悉真相。因为如若公孙闲叶获悉了她与俞音是孪生姐弟的真相,那公孙闲叶此刻也不会为她和俞音的热络而无端纠结了。
于是深知公孙闲叶不明所以的谷梁声,便肆无忌惮地对公孙闲叶说道:“真真切切亲眼所见之事?太子殿下,你无非就是看到我和泽漆少爷之间打打闹闹、热络亲昵的举动罢了。泽漆少爷他待人接物素来平易近人,不但丝毫没有少爷的架子,而且过于温柔亲切了些;以致于我们这些侍女私底下非但不将他当作是少爷,反而将他当作是姐妹来相处。那敢问太子殿下,你所真真切切亲眼看到的我和泽漆少爷之间那所谓热络亲昵的举动,可有超出好姐妹的范畴?”
公孙闲叶闻之,不由得反复回忆着心想:声儿和泽漆之间打打闹闹的举动,虽是稍稍亲昵了些,但似乎并没有超出好姐妹的范畴,甚至连不分彼此的朋友之间的范畴也没有超出。或许真的是我无中生有,小题大做了。
公孙闲叶想到这儿,顿觉追悔不已,于是他赶忙向谷梁声致歉道:“对不住了,声儿,这次是我错怪你了,可先前你不是也”
不得不说,仅凭片面之见与主观臆断,便随意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