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哪!”钟大煓高度赞扬年丽姝道。
“那你为何还如此讨厌她呢?大煓哥。”俞音追问钟大煓道。
“我几时说过我讨厌年小姐了呢?”钟大煓反问俞音道。
“大煓哥,你若是不讨厌她,又为何总是想方设法地躲着她呢?”俞音对钟大煓步步紧逼道。
“因为我不想给她哪怕是一丝的希望,因为她所想要的生活,我从来都给不了,亦不想给。”钟大煓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可那不是每个人都应该拥有的生活吗?大煓哥。”俞音言不由衷地试问钟大煓道。
“可‘应该’并不意味着‘必然’呀!”钟大煓立时反驳俞音道。
“单单是‘应该’,就已经很可怕了呀!大煓哥,说不定哪一日,你就会希望‘应该’变成‘必然’啦!”俞音危言耸听地对钟大煓说道。
“那你呢?俞音,说不定哪一日,你也会希望‘应该’变成‘必然’的。”钟大煓反过来试问俞音道。
“别的也许我不敢保证,但是在这件事上,请你放心,大煓哥,我是永远不会希望‘应该’变成‘必然’的。因为我一贯活得任性,活得自我,像我这种人,是根本无法适应那种需要苦心经营的生活的。”俞音信誓旦旦地对钟大煓说道。
“你虽是无法适应,但难保别人有心适应你呀!”钟大煓对俞音说道。
“怎么会呢?大煓哥。”俞音向钟大煓提出质疑道。
“怎么不会呢?俞音。”钟大煓反问俞音道。
“这么说吧,我就好像是一个精致的花瓶,摆在那里的时候,怎么看都赏心悦目;一旦将我拥入怀中,就会因我的脆弱易碎,而不由得整日提心吊胆。所以说,又岂会有人为了拥有我,而甘愿惶惶不可终日呢?反倒是你,大煓哥,你生性善解人意,像你这种事事都站在别人的角度,为别人考虑的人,才是最容易令人为之倾心的呢!”俞音向钟大煓说明道。
“哪有人生来便善解人意的?不过都是在后天的经历中磨练出来的罢了。从五岁起,我便是一个人生活,那时的我,唯一需要考虑的便是自己的处境,其他的人和事都不足为虑;然而遇见你之后,我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你所想,念你所念,事事为你考虑,处处以你为中心。虽然这么做令我很是不习惯,但我一想到是为了你,我便会觉得一切改变都是值得的。”钟大煓一股脑儿地向俞音倾诉道。
“大煓哥,谢谢你愿意为了我而改变自己;尽管我并不希望自己让你活得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