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亦无论所面对的是何种情形,钟大煓对俞音那深入到骨子里的不可名状的情愫,都会迫使钟大煓于下意识间于第一时间去保护俞音,哪怕会因此而伤害到他自己,甚至于牺牲他自己。
而就在这一刻,身处钟大煓健硕的双臂间的俞音不禁心想:也许,我的柔弱并不是有意装出来的;也许,我是真的需要保护吧!就这样吧,若是能就这样一辈子的话,也挺好的。
话说回来,幸亏钟大煓及时护住了俞音;如若不然,就俞音这娇弱瘦小的身躯,难保不会被这突如其来的邪风吹得不知去向。
少顷,待猛然而来的邪风彻底平息之后,待周遭的一切再度恢复了平静之后,待金泓水心堡后院夹道上原本的尘埃,被掠过并席卷而去之后,待身处夹道上的俞音与钟大煓的耳畔,依旧时不时地吹过规律性的北风之后,钟大煓这才得以放心地松开了怀中的俞音。
而当钟大煓注意到俞音那通红至耳根的小脸儿时,便立时关切地对俞音说道:“哎呀,这风刮得还真是邪性啊!怎么说来就来呀!瞧把你这给冻得,脸都变色了。等着啊,俞音,我这就回鱼泪轩为你取件斗篷来,你身子弱,别再着了凉。”
然而,一向迟钝木讷的钟大煓却不知,娇弱的俞音此刻虽然确实是冷得要命,但俞音那原本白皙的小脸儿突然变得通红,却不只是寒冷所致,更多地是因为钟大煓方才将俞音揽在怀里时,揽得太紧了些,以致于将俞音连耳朵带脸都捂得通红。
所幸,虽然钟大煓的怀抱将俞音连耳朵带脸都捂得通红,但还不至于令俞音喘不过气来;而这无疑就如同钟大煓对俞音的关心一般,事无巨细且面面俱到,虽有压力,但还不至于令人喘不过气来。总的来说,勉强算是关心得恰到好处。
“寒风刺骨,还真是挺冷的呢!那就麻烦你了,大煓哥,麻烦你多跑个来回了。”俞音心中过意不去地对钟大煓说道。
钟大煓闻之,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对俞音说道:“这么近的路,麻烦什么呀?你先行一步吧!我很快就回来。”
钟大煓说罢,折身欲要跑回鱼泪轩去。
而此时此刻,只听得俞音朝欲要跑开的钟大煓说道:“那我还是站在这里等你回来吧!大煓哥。”
钟大煓闻之,立时收回欲要跑开的姿势,转而劝说俞音道:“你要站在这里等我回来?且不说一个人站在这里有多无聊,这凉风冷气的,你杵在这里,那得多冷啊!你还是先走着吧,活动着多少能够暖和点儿;反正你那小步伐也走不了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