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打过夹板了?”百里流深详尽地向俞音发问道。
“崴伤的当日就打上夹板了。”俞音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打上夹板之后,可有卧床休息?”百里流深追问俞音道。
“小姐,少爷他非但没有卧床休息,反而还经常逞能似的单脚跳呢?”舒雁告状似的向百里流深倾诉道。
“打上夹板还不老实?”百里流深质问俞音道。
“没法子,日常需要。”俞音无奈地回应道。
百里流深闻之,冷冷地朝俞音甩下一句道:“难怪迟迟不见好。”
而百里流深在冷冷地甩下这一句话之后,便没有再就这个话题发出任何言论,当然也丝毫没有理会俞音所说的什么“日常需要”;很显然,百里流深对于伤病之外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于是,只听得百里流深言归正传、就事论事地同俞音分析道:“方才我按你的蹠骨时发现,你的伤口非但没有愈合,反而发生了明显的错位。可见这三个月来,你的骨头一点儿也没有生长。年纪轻轻的,这样的情况倒是少见。”
俞音闻之,不由自主地抱怨道:“那我这三个月,岂不是白养了吗?”
“白养了?白养什么了?”百里流深明知故问道。
“当然是白养伤了呀!阿姐。”俞音于愁烦间回答道。
“哼。”百里流深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既而质问俞音道,“白养伤?你敢说这三个月来,你真的有在认真养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