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抚舒雁道。
“既是如此,少爷,那你就快些告诉我,对于我的目光,如若不止是刻在了你的双眼之中,那还能刻在哪里呢?”舒雁心急如焚地复问俞音道。
“还刻在了我的心中。”俞音真真切切地回答道。
舒雁闻之,于心思颤抖间,心满意足地合了合眼睛。
不过就是一刻的目光而已,刻在哪里不一样呢?
而原本对此毫不在意、且如若未经提及、很有可能就这般永远将其抛之脑后的舒雁,在俞音欲要打开闸门的刹那间,如实回答俞音今日的首次发问道:“少爷,你观察得不错,而你的记性则更为出色。我承认,在两个月前的立秋当日,在堡内后院的碧波桥头,我确确实实有特意回望过你,也确确实实回望了你好一会儿工夫。”
“那我可以问个缘由吗?雁姑姑。”俞音探询着试问舒雁道。
舒雁闻之,于不经意的一皱眉间,连连反问俞音道:“少爷,你怎么突然变得拘谨起来了呢?即便我说你不可以问,你不是也得想方设法地从我的口中问出些子丑寅卯来吗?我说得对吧?少爷。”
“对,很对,雁姑姑,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这双如炬般的慧眼哪!然而,也不得不说,心明眼亮的雁姑姑你还真是了解我呢!”俞音连连称赞舒雁道。
而舒雁听闻俞音的连连称赞后,却依旧不为所动地对俞音说道:“你放心,少爷,即便你没有给我戴上这一顶又一顶的高帽子,我也会将你一心想要得知的缘由,悉数告知于你的。”
“我放心,雁姑姑,想来无论是何缘由,都不大可能与我自身的利益相冲突,;而我之所以一心想要获悉个中原委,也不过就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好奇心罢了。如此,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又何必出于某种目的地去刻意恭维雁姑姑你呢?”俞音实事求是地对舒雁说道。
而俞音的言外之意,无非是想告诉舒雁,他对她的所有赞美,皆是发自内心、真诚由衷的有感而发,而绝非浮皮潦草、应付差事的刻意恭维。
此时此刻,只听得舒雁鼓足勇气,向俞音开闸放洪道:“少爷,不瞒你说,两个月前的立秋当日,我之所以在这金泓水心堡后院的碧波桥头回望了你好一会儿工夫,那是因为碧波桥头,乃是我与他初次相见的地方。”
“他?沫三叔吗?”俞音下意识地询问舒雁道。
“是的,是他,如若不是他,还能有谁呢?”舒雁斩钉截铁地回应俞音道。
是呀,舒雁所言十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