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迎来了打开院门的百里濡。
此时此刻,只听得无奈现身、但却非现身不可的百里濡,随口对面前的俞音与钟大煓说道:“进来吧。”
至此,俞音总算得偿所愿,在百里濡的许可之下,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地进到了无妄斋内,当然还需得是在钟大煓的相负之下。
要说这无妄斋给俞音所留下的第一印象啊,那便是高雅,便是别致,卓绝的高雅,出奇的别致。无论是身处无妄斋的院墙内,还是身处无妄斋的院墙外,俞音都能清晰地嗅到,这无妄斋所散发出的缕缕书香气息。
然而,俞音与钟大煓明明都是在院子主人百里濡的许可之下,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地进到无妄斋中的。
可背着俞音的钟大煓,从进入无妄斋院门的那一刻起,便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耷拉着脑袋跟随在百里濡的身后,不敢靠太近,也不敢距太远,更不敢左顾右盼,东张西望;尽管他的心里,其实也很想仔细打量一番无妄斋院内的景致。
而伏在钟大煓背上的俞音则不然,他才不会顾忌那么多呢!好不容易才得到院子主人的准许,光明正大地进来,俞音是想瞧哪便瞧哪,想看哪便看哪,就如同进到自己的家中一般,随便得很哪!
就这样,规行矩步的钟大煓背着肆无忌惮的俞音,跟随在百里濡的身后,进到了无妄斋的正房内。
少顷,无妄斋的正房中,待俞音与钟大煓双双就座于客位之后,百里濡才落座于主位,随即直奔主题地连连向俞音发问道:“方才在院门外,你说我这样看,是看不到真相的,莫非你看到了真相不成?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样看的?究竟怎样看,才能看到真相?”
而此时此刻,已然安安稳稳落座于无妄斋正房中的俞音,才不着急直奔主题呢!
俞音心想:先旁敲侧击地询问二叔几个甚至于多个问题,再谈其他的事情;反正二叔他也不可能情急之下,将我赶出这无妄斋。退一万步讲,即便二叔他一会儿真产生了这种想法,那我也决不出去;当然我也出不去,因为我的脚受伤了嘛!
于是,俞音便怀揣着这种癞皮狗似的想法,开始同百里濡东一耙子、西一扫帚地闲扯道:“二叔,你先别急着向我发问,你先来回答我一个问题吧!待二叔你如实回答完我所提出的这个问题之后,我再来回答你所提出的问题。你看如何呀?二叔。”
“可以,你问吧。”百里濡欣然应允道。
别看百里濡外表内敛,实际上他很是健谈的。而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