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时间。”
“这样也好,那就麻烦你了,雁儿妹子。”田观欣然应允道。
“观姐姐,咱俩谁跟谁呀?用得着这么客气吗?更何况,驾车的是车夫,拉车的是马儿,哪里麻烦得到我呢?不过,你须在此稍等我一会儿,我这一早起来便两头跑,尚未来得及安排堡中事务呢!待我连同马车在内一齐速速安排妥当之后,我们马上出发,决不会多耽误你片刻工夫的。”舒雁小心翼翼地向田观说明并保证道。
“那我还是一个人徒步回去吧,在这里坐着干等太无聊,也太浪费工夫,我还不如先沿着回去的路溜达溜达呢!雁儿妹子,待到你一会儿忙完手头的事情,乘车前往千结布庄时,如若碰巧在路边瞧见我了,那顺便捎上我就是;如若一不留神与我错过了,那也不要紧,我自己全程徒步回去也挺好的。”田观尽显随性地对舒雁说道。
“那多麻烦哪!观姐姐,要不我先安排一驾马车送你回布庄,过会儿我再乘坐另一驾前去,反正这堡内有的是马车呢!”舒雁重新向田观提议道。
“算了吧,雁儿妹子,我知道你们金泓水心堡财大气粗,可我田观哪里讲究得起那么大的排场啊?你若愿意顺道捎上我回去,那便捎上;若不愿意,那就算了。”田观说罢,便再度将早已收拾好的大布囊斜挎在肩上,既而头也不回地转身朝房外走去了。
而一旁的俞音与钟大煓,在一丝不落地全程观看了方才屋里所发生的一切,一丝不苟地细细倾听了舒雁与田观之间的每一言每一语之后,双双深感田观实在是一个特立独行的怪人。
然而,此时外面的天色不知从何时起,竟然阴沉了下来,夹杂着丝丝缕缕萧瑟的金风,令人不禁顿生惆怅之意。
待舒雁与田观双双离开后,钟大煓这才就方才的话茬,询问俞音道:“俞音,你很喜欢玄色吗?还是很喜欢穿玄色的衣裳呢?”
“喜欢本出自无心,但于人前再三强调,便是有意而为之了。”俞音隐约其辞地回答道。
当安顿好堡内事务的舒雁,乘坐金泓水心堡气派的马车赶赴千结布庄时,果真在路上遇到了田观,尽管田观已经走出去了好远,好远,远到视野中已然出现了目的地的轮廓。
当然,这都是因为舒雁一路上都在透过马车的窗子,目不转睛地朝街上望着,并且努力搜寻着田观的身影,生怕会一不小心错过田观似的。
要知道,舒雁此生最害怕错过了,无论是一次微不足道的擦身而过,还是一轮无法挽回的阴阳相隔,她都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