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呀!”钟大煓无奈地对俞音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大煓哥。”俞音不解地询问钟大煓道。
“我的意思是说,福灵金泓水心堡家大业大,四方关内少有人不为之艳羡。那为何多年来,却从未有人冒名前去认亲呢?”钟大煓向俞音解释并提出质疑道。
“为何呢?”俞音反问钟大煓道。
“因为金泓水心堡的水深不见底,深不可测呀!且不说十五年前,那百里老爷的胞弟百里沫为何惨遭杀害;就单说现在的金泓水心百里家,百里老爷与他那堂弟百里濡明争暗斗的,便早已是尽人皆知。纵使利益的诱惑再大,也不会有人愿意冒风险去蹚那滩浑水的。”钟大煓危言耸听地对俞音说道。
俞音闻之,非但没有为之心惊,反而于心下暗想:浑水摸鱼,岂不正好?
当然这也只是俞音心中的想法而已,他嘴上可不是这么对钟大煓说的,只听得他说道:“可我又不是为了金泓水心堡的家业才去认亲的,那里是我的家,那里有我的亲人,我总不能有家不回,有亲不认吧?”
俞音所说的是“亲人”,而不是“家人”,字眼的区别于无形之间触动了钟大煓的心弦。
“话虽如此,但是俞音你想过没有,当年你失踪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童,你总不可能是自己走丢的吧?那究竟是有人一不小心将你弄丢了?还是有人故意掳走并遗弃了你呢?”钟大煓头头是道地为俞音分析道。
“大煓哥,不得不说,你想得简直比福灵金泓水心堡的水还要深哪!”俞音撇着嘴,无奈地对钟大煓说道。
“那是自然,想我从五岁起,便只身一人于江湖之中摸爬滚打。遇事我若不想得深一些,又岂能平安长大呢?”钟大煓回应俞音道。
俞音闻之,心中顿觉一阵酸楚,他心想:大煓哥这十年间一定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吧!
俞音心中这么想着,嘴上也不由自主地对钟大煓说道:“大煓哥,你小小年纪便一个人闯荡江湖,很是了不起呀!”
然而,俞音称赞钟大煓的言辞间,口吻中,却分明透着一股辛酸。
“你过奖了,俞音,就我这点儿阅历,没什么可值得炫耀的。要知道,在这个世上,比我更为坚强独立的还大有人在呢!话说回来,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这十几年又是如何过活的呢?既然你尚在襁褓时便与家人失散了,那又是谁将你抚养长大的呢?你又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世的呢?”钟大煓连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