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秋池,她捧着喜饼,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如同初月的月牙。忽然间,他感觉心里被填满了,他唇角上扬,笑容也更浓了。
李秋池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警惕地看着他,护住自己的喜饼,“你干嘛?”
被发现的楚锦荣仿佛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心虚地别开头,干咳两声,“没什么,你继续吃吧。”
李秋池眯起眼眸打量他,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恍悟过来,“你该不会还惦记着那次的事,想要报复我?”
“啊?”楚锦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秋池的喜饼塞满了整张嘴,他含糊不清地唔了两声,“你干什么?”
李秋池轻哼道:“说吧,你在这喜饼里,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楚锦荣这才反应过来,他哭笑不得,“没有。”他边说着,边把口中的喜饼咽了下去,想到这是刚刚李秋池吃过的,脸不禁红了红。
“没有?没有你会那么好心送我喜饼?”李秋池狐疑地打量他,越看越觉得怀疑,很快又愉悦起来,“不过,现在你也吃了这饼,我就放心多了。”
楚锦荣无奈一笑,“好,若是有什么恶作剧,我陪你一并受着。”
分明是很正常的话,却被他说得暧昧不明,百转千回。不知为何,她的心跟着跳了跳,看着他眼中的笑意,她感到四周的温度都升高了。
回过神后,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好好说话!”
楚锦荣笑容更深了。
外面的张灯结彩,炮仗交响,一直到了深夜才逐渐安静下来。不过,翌日清晨,皇宫更加热闹了。
“给我滚开!别拦着本公主!本公主要见我父皇管你们这些狗奴才什么事!”福临在养心殿外气愤地踹了一脚太监,眼里闪着暴怒的火光。
太监欲哭无泪,“哎哟我的公主,您才与大学士之子成婚不久,这怎么跑回来了?而且皇上现在在休息,您不能打扰他啊。”
“什么破大学士之子!就是一迂腐书生!本公主要和他和离!”
养心殿里的楚君澜半躺在榻上看书,自然也听到了外面嘈杂的声响,他无奈地放下书,“双喜,让她进来。”
双喜听见里面楚君澜的声音,犹豫了一下,可福临却是不耐烦了,猛地推开他,“滚开!父皇都让本公主进去了,你还拦着!多管闲事!”
说完,她直接大步走了进去,看到楚君澜就开始哭诉,“父皇,临儿不想嫁人了,临儿要和那个迂腐书生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