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何地?再敢胡说,本公主撕烂你的嘴巴!”福临气得不轻,最后索性把花瓶一下摔到宫女旁边,玻璃破碎的刺耳声在大殿内响起。她出生那一日天降异象,因此也被认为是福星降世,故而她取名为福临。说太子妃有旺国相,那岂不是在蔑视她的存在?
下面的宫女颤抖着不停磕头,尽管已经头破血流了也不敢停歇,她带着哭腔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听信外面的风言风语!”
福临抓住了话语重点,眯了眯眸,“你的意思是,是外面传来的风言风语?”
宫女连忙道:“正是,现在百姓都口口相传,太子妃有旺国相,还说太子殿下有这样的妻子,定能平定天下!”
福临脸色沉下来,眼中仿佛蕴着薄怒,“这些个听风就是雨的刁民,我马上叫父皇把他们的嘴巴给缝上!”
说完,她直接怒气冲冲地去了养心殿。
养心殿内,楚君澜正在批阅奏折,旁边的龙涎香散发阵阵香气。
“公主,公主你不能进去,皇上正在里面休息……”
“让开!你们这些狗奴才!本公主今天就要见父皇,再拦本公主就把你们给打死!”福临带着怒的声音在养心殿外响起。
楚君澜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让她进来。”
福临怒气未消地站在楚君澜面前,高高地嘟着嘴,很是不满的样子。看见楚君澜久久没有理她,甚至连头都不抬,她更加不满了。
“父皇,临儿都站着这样久了你也不理我!”
楚君澜提着笔专心批阅奏折,“又惹什么祸了?打碎你二皇兄府上的琉璃盘子,还是太子宫中的碧玺珠,要来与我先告状?”
福临气愤地坐下,“父皇偏心!难道在你眼里,临儿就是这样惹是生非的人吗!”
楚君澜没有说话,只蘸了墨,继续提笔批阅。
福临见了只当他是默认,心中更加伤心了,装模作样地抹着眼泪,啜泣着道:“父皇不爱我了,总是偏心临儿的皇兄,都不管临儿有多委屈!”
被吵得心烦了,他放下墨笔,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朕如何偏心了?每次你做错的时候,哪一次不是朕给你善后?”
福临破涕为笑,她高高地抬着下巴,“这还差不多。”
楚君澜无奈摇头,“越发没大没小了,今日又是为了何事?”
福临委屈巴巴揪着衣裳,“最近外面在传,说我们大周朝的太子妃是旺国相。临儿想着自己被称为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