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秋池收拾好精神后,照常去酒楼,里面的人喧喧嚷嚷,座位上早已坐满了顾客。但见到李秋池来了后,明显安静了下来,视线纷纷投向正走进门的李秋池,气氛一度变得焦灼。
掌柜见到了李秋池,他连忙走过来,面露难色:“东家,这里有人……”
“哟,”这时一个眉目尖酸的中间女人冷笑着走过来,“你就是这个醉轩楼的东家啊?这小小年纪的,莫说是管理这些个大佬三粗的大男人了,管好自己都难吧?”
李秋池虽不明状况,但明显也知道来者不善,她眯了眯眸,“你是谁?”
掌柜脸色阴沉下来,“你的语气放尊重些,这位东家,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中年女人不屑地嗤笑,“我是谁?我自然是一介平民,代表这些大家伙说的话,我替他们发声,而有些人,也只会祸害我们这些老百姓从中牟利。看你们的酒楼,都快倒闭了,一个敢聘用身患肺痨的黑心酒楼,还装什么?”她尖利的声音恰好落入众人耳中,而坐在座位上的众人却也一脸玩味地看着李秋池,全然是看好戏的模样。
“今日,实不相瞒,我们来这里,就是来看你这个堂堂醉轩楼东家笑话的!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给我们一个交代?”
掌柜紧紧攥着拳,脸也憋得通红,他咬牙切齿地开口:“你,放,屁。”
中年女人见他握拳瞪眼,顿时一副受了惊的模样后退了两步,嗤笑着开口:“你做什么?不占理了,就要打人?我告诉你,今日我就算被打了,也要为我们这些百姓伸张正义!”
果然,此话一出,身后的百姓看他们二人的眼神都变得不善了起来。
“你这泼妇!简直无理取闹!”掌柜怒指着她,气得胸膛也剧烈起伏,“你口口声声……”
“掌柜。”李秋池声音沉下来,掌柜的声音骤然停止,他不解地看向李秋池,却发现此时李秋池沉冷着脸,辨不清情绪。他只好噤了声,没有再说什么。
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中年女人,冰冷地开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知大娘想要如何的交代?”
中年女人冷笑:“自然是你分给在坐的各位每人一锭金子,让我们在这家酒楼吃过的大家伙压压惊。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掌柜眼睛都瞪圆了,“你简直瞎说八道!一锭金子你知道多少吗?还每人一锭,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现在哪个主厨有肺痨你们也不知道,只听了旁边人的风言风语,就这样来迫害我们酒楼,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