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欲哭无泪的模样,“我们今日一整日都在招人,可别人一听说我们是醉轩楼的,都变了脸色,一个都招不到啊!”
李秋池听了这话顿时心焦如焚,走在路上也是眼里也直冒火,“我们醉轩楼从未与别的人交恶,怎么突然就人人避之不及了?”
管事也沉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走到酒楼里,推开门只见稀疏的几个杂工在过道忙碌,恨不得飞出去的模样,看得李秋池不禁皱眉。酒楼里依旧热闹无比,有些人都等得十分不耐烦了,甚至还有人因此吵起来,场面一度嘈杂而喧嚷。
她连忙组织了一下秩序,把顾客的菜式都写在纸上,每个人都只送与自己临近的或是顺道的,很快菜都送上了桌。
把顾客都招待好后,她看着面前累得大汗淋漓的几人,面色沉了沉。笑着安抚了杂工后,她把掌柜给叫来,让他去打听情况。
到了晚上,掌柜就得了情报,火急火燎地跑到李秋池的书房汇报。
“李姑娘,大事不好!”掌柜声音焦切,急得都冒汗了,“那些辞职的杂工现在都在外面传,我们的主厨有肺痨,叫旁的人都引起恐慌,难怪连杂工都不愿意进来。现在这情况,谁敢进来吃东西啊!怕是没过几日,那些谣言都传开的时候,我们的生意就要一落千丈!”
“什么?!”李秋池惊得猛然站起来,掌柜气得也是语无伦次,“这些人是得了什么疯病吗?怎么说起胡话来!我们酒楼何事有得了痨病的主厨?”
听了旁边掌柜喋喋不休地念叨,她反而冷静下来,紧紧拧着眉,“我自认待他们不薄,他们也断断没有理由这样来诬陷我,除非,是有人指使,给他们好处了。”
掌柜听得瞠目结舌,“这……是谁?怎么使这样恶毒的手段,这不盼着我们死吗!”
李秋池没有说话,眼眸如同泉水清澈,却又逐渐寒凉。
“我倒想起来了,”掌柜皱着眉,语气凝重,“与我同乡的小刘也是辞职了的,想不到他平时看起来老老实实,害起人来倒一点都不手软。”
李秋池眯眸,缓缓坐下,“明日去他家。”
掌柜立马心领神会,他弓了弓身子,“是。”
当夜李秋池心中越思越想越烦闷,翻来覆去,整晚没睡好。到了第二日,她收拾了一番后就带上掌柜坐马车去了小刘的家中。
站在门口,入目的破败景象让李秋池有些讶异,木做的房屋经过岁月的洗礼早已变得腐烂不堪,门前也长了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