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散,不过症状较轻,所以产生了记忆错乱?”三长老眼睛一转,慌忙跑到江不过身前跪下,在地上磕着头说道:“项臻水救援来迟,万望宗主恕罪!”
“项臻水?”江不过似乎想起了什么,“哦,你就是那个想得美的爹吧!”
项臻水:“……不错,犬子正是项德嵋,没先到宗主还记得犬子的名字。”
“那当然了,对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几个人都躺在地上?”
“宗主,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你知道什么,说来听听。”
项臻水心中一动,再次磕头说道:“都是我教徒无方啊,恳请宗主惩罚!”
“这三个都是我的徒弟,却心迷鬼窍想要绑架您,都是受了别人的蛊惑,幸亏我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项臻水言语恳切,意为圣蛊宗内有叛徒,而他的三个徒弟受奸人蛊惑,欲要谋害宗主。
江不过轻轻点头,说道:“这么说来倒是多亏了三长老,我才能活下来。三长老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项臻水连连摆手,道:“宗主说的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
江不过不解地道:“不过什么?三长老直说无妨。”
项臻水迟疑片刻,还是说道:“想必宗主已经对宗内现在的情况有所了解了吧。”
“这个嘛,略微知道一点,但不是很清楚。”
项臻水痛惜地道:“谁能想到四长老沙正看起来老实本分,实际上包藏祸心,趁宗主去天光参加比剑大会的时候发难,不但设计杀了冯长老,还网罗收买了一群为他卖命的弟子,我圣蛊宗正陷入百年不遇之危局,稍有不慎就将分崩离析啊!”
江不过很惊讶:“竟然是四长老!不过他做这些究竟想要得到什么呢?”
项臻水很神秘地凑近,低声道:“好像是为了培育神蛊!”
“神蛊?”江不过有些困惑,“神蛊不是刘岩兆刘长老一直推崇的吗?怎么变成沙正对此上心了?”
项臻水愣了一下,眼神略有躲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既然宗主回来,那么此事自然会得到完美解决,眼下您尽快回宗稳定人心才是啊!”
江不过点了点头,忽然突兀地问道:“项长老,不知你对神蛊是怎么看的?”
“我?”项臻水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我自然是全力拥护宗主的决定。”
“这样啊——”江不过看了看天,说道